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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七灾灭世

第十六章 七灾灭世

启16:1我听见有大声音从殿中出来,向那七位天使说:“你们去,把盛上帝大怒的七碗倒在地上。”2第一位天使便去,把碗倒在地上,就有恶而且毒的疮生在那些有兽印记、拜兽像的人身上。

    这一章讲述了盛满上帝纯一不杂之愤怒的七碗,以及将其倒在地上时所带来的后果。我们首先要问的是,其表达的真实事件是什么?这些碗是不是预表,是大多在过去已经应验了呢,还是说这里表达的就是字面上的含意,并且全都要在将来应验?

降灾的时间 对第一灾的描述清楚的揭示了其降在地上的时间,因为这灾祸乃是要降在那些有兽印记和拜兽像的人身上,这工作正是第三位天使特别警告我们的。这一点确切地证明这些审判在第三位天使完成工作之前是不会降下的,而那些听到他的警告但却拒绝的人就是遭受那从上帝义怒的碗溢出之灾难的第一群人。如果这些灾难是在过去发生的,那么兽像的出现和拜兽像也就是过去发生的。如果这些都是过去的事,那么做成兽像并施展其作为的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亦是属于过去的了,如果这都是过去的事,那么第三位天使对这项工作(拜兽像)发出的警告信息就也是过去的事。如果这些所指的是过去的世代,那么,第一和第二位天使的信息就比第三位天使的信息更早。这样的话,基于这些信息的预言时期,特别是2300日,在若干世代之前就早已完毕。如果是这样的话,但以理书的七十个七就完全被推到了犹太人的时期了,而证明基督所有之弥赛亚身份的证据就要被推倒。不过关于这一点,在启示录7章、13章、14章的注释中已经说明了,第一和第二道信息乃是赐给我们现今时代的,而第三道信息处于正在成就的阶段中。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已经登上了历史舞台,正在为那分派给他的工作做准备,兽像的形成和拜兽像尚在将来。除非上述这些时间点都被推翻,否则末后的七灾必是将来的事件。但将这些事放在将来而不是过去,还有其它的原因。

   在第五灾中,人因自己所生的疮而亵渎上帝,当然这些毒疮是因降下第一灾而生的。这说明这些灾难全都降在了同一世代的人身上,这些灾毫无疑问将每一个人都卷入其中,而有些人在这可怕的境况中幸存了下来。

   这些灾难就是第三位天使警告的上帝纯一不杂之大怒的酒。(启14:10;15:1)当基督为我们这堕落的族类向他的父献上祈求的时候,这样的话不可能被用来代指任何临到地上的审判。因此,我们只能将这些话指向将来那宽容时期完毕的时候。

   论到这些灾难的起头和持续时间,还有一个更加明确的见证,列举如下:“因上帝的荣耀和能力,殿中充满了烟。于是没有人能以进殿,直等那七位天使所降的七灾完毕了。”(启15:8)这里提到的殿显然是在启示录11章19节中所说的:“当时,上帝天上的殿开了,在他殿中现出他的约柜。”换句话说,在我们面前的就是天上的圣所。当拿着七个金碗的七位天使接受了自己的任务时,圣殿就被上帝荣耀的烟充满了,于是,没人能以进殿,直等天使作完了他们的工。所以在这段时间,圣所中没有任何服侍。因此,这些碗将在天上会幕中的服侍完成之后倒出来,而且在这工作完毕之后要立时倒出来。那时基督已经不再是中保。那长久以来拦阻报应之手的慈爱不再有了。上帝的仆人已经盖上了印记。那么,除了报应的风暴降临,大地被彻底扫平毁灭之外,还能指望何事发生呢?

   就这些审判的时间来看,已经迫在眼前了,在牢记这大怒的日子之后,我们就要继续查考,探究这些事的本质,当这庄严而可怖的命令从圣殿发出时,有话对这七位天使说:“你们去,把盛上帝大怒的七碗倒在地上。”在这里我们被呼召去查看主的“武库”,去观瞧“他恼恨的兵器”。(耶50:25)在这里,我们被带到了雹仓,乃是为降灾并打仗和争战的日子所预备的。(伯38:22-23)

第一灾 “第一位天使便去,把碗倒在地上,就有恶而且毒的疮生在那些有兽印记、拜兽像的人身上。”(启16:2,参亚14:12)

   若不严格按照字面意义解释,没有任何显然之理,这些灾难几乎与上帝在拯救自己的百姓脱离埃及奴役时降给埃及人的灾难相同,对此少有人提出疑问。上帝现在要将最终的带领和救赎报偿赐给他的百姓,他审判之可畏并不低于文字所记。在此所警告的毒疮是指什么,没有告诉我们。这疮与降给埃及的灾可能是相似的。(出9:8-11)

启16:3第二位天使把碗倒在海里,海就变成血,好象死人的血,海中的活物都死了。

第二灾 很难想象有什么比死人的血更具传染性和致命性,在这里所说地上的众水毫无疑问指的是海,在这一灾,海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呈现出一幅可怕的景象。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有生命的灵魂”一词在这里指的是没有理性的动物,就是海中的鱼类和生物。我们相信,只有钦定本是这样使用这个词的。但在原文中,这个词语经常被用来指起初所造的人。(创世记2:7)这不能被当作证据,去证明人被赋予了一种非物质的不朽的本质,就是所谓的灵魂。

启16:4第三位天使把碗倒在江河与众水的泉源里,水就变成血了。5我听见掌管众水的天使说:昔在、今在的圣者啊,你这样判断是公义的;6他们曾流圣徒与先知的血,现在你给他们血喝;这是他们所该受的。7我又听见祭坛中有声音说:是的,主上帝全能者啊,你的判断义哉!诚哉!

第三灾 这里描述的是临到那些曾流圣徒的血或渴望流他们的血之残暴人身上的的可怕报应,虽然那江河与众水的泉源所流的水都变成血的可怕时刻现在还尚未成为现实,但上帝的公义必然彰显,他的审判必得称赞。甚至当天使听见的时候都要喊着说:“昔在、今在的圣者啊,你这样判断是公义的;他们曾流圣徒与先知的血……主上帝全能者啊,你的判断义哉!诚哉!”

   也许有人问,怎么能说末代的恶人流了先知和圣徒的血呢,因为末代的圣徒并没有被杀。这些问题在马太福音23:34, 35;约翰一书3:15中有所提及并解释。这些经文表明,犯罪不仅仅指行为,也包括动机。

   在不久的将来,没有哪一代人像现今这代人那样,定意不分青红皂白地杀害圣徒。(参启12:17;13:15)在动机和欲谋上,他们确实流了圣徒和先知的血,他们是有罪的,就如他们将自己那邪恶的意图付诸实施了一样。

   似乎没有任何家庭能在如此可怕的灾祸中存活下来。因此,这灾难的时期必是有限的,就像埃及的情况一样。(出7:17-21,25)

16:8第四位天使把碗倒在日头上,叫日头能用火烤人。9人被大热所烤,就亵渎那有权掌管这些灾的上帝之名,并不悔改将荣耀归给上帝。

第四灾 值得注意的是,每一个在后的灾难都比在前的灾难更重,进而加重了罪人所受的痛苦。我们已经看到有恶而毒的疮生在人的身上,他们因毒疮的感染以致血液发炎而引起高烧。不但如此,他们只能用血水消解他们那灼烧一般的口渴。更悲惨的是,有能力赐给了日头,将大火一般的焰热倾降在他们身上,他们犹如在大热的火炉中被烤焦了一样。在此,正如所记载的一样,他们在悲哀中竟然首先想到的是大发亵渎。

启16:10第五位天使把碗倒在兽的座位上,兽的国就黑暗了。人因疼痛就咬自己的舌头;11又因所受的疼痛和生的疮,就亵渎天上的上帝,并不悔改所行的。

第五灾 这里的证言中有一重要的事实可以确定。这些灾难并没有立时夺去遭灾者的性命,因为在第一灾中生了毒疮的人到第五碗的时候仍旧活着,并因疼痛咬自己的舌头。这一碗的情景可在出埃及记10:21-23中找到预演。这一碗倒在了兽的座位上,也就是教廷之位。教廷之位就是兽的座位设立之地,至今,这地方毫无疑问仍是罗马。“兽的国”包括一切从属于教皇的教会臣民,不论其身处何地。

   既然有人认为这些灾难都是发生在过去的,而前五灾已经完全应验了,我在这里要停一停,探究一些在过去的时代中,这些警告中的审判究竟在何处得到了应验。做出如此可畏的审判,难道无人知道吗?如果有人知道,那么这些事是在历史的何处应验的?什么时候有过这样恶而毒的疮生在如此众多的特定人群身上?什么时候海变成了如同死人一般的血,而所有海中的活物都死了?什么时候江河与众水的泉源变成了血,而人只得喝血呢?什么时候日头这样用火烤人,使他们咒骂亵渎呢?什么时候兽的臣民因疼痛而咬舌头,同时又因自己所受的痛苦亵渎上帝呢?这些灾难,正如启示所说,上帝的愤怒发尽了,然而,如果上帝的愤怒已经发尽,但却无人晓得,那还有谁会认为上帝的愤怒是严肃的,或者会觉得上帝警告中的审判是可畏的呢?

启16:12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干了,要给那从日出之地所来的众王预备道路。13我又看见三个污秽的灵,好象青蛙,从龙口、兽口并假先知的口中出来。14他们本是鬼魔的灵,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众王那里,叫他们在上帝全能者的大日聚集争战。15(看哪,我来象贼一样。那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见他羞耻的有福了!)

第六灾 将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指的是什么呢?一种观点认为这里指的是亚洲的伯拉大河。另一种观点认为这里所说的是一种预表,象征占居在这河流经之地上的国。有很多缘由可以决定后一种观点比较可取。

   我们很难看到真实的河水干了对于军队的开进会有多大阻碍。应当注意到的是,河水干了正好为东方的众王预备了道路,这里说的是正规的军事组织,而不是由男女孩童组成的杂乱之众,就像以色列的百姓过红海与约旦河一样。伯拉大河仅有1400英里,大约是密西西比河的三分之一。古列围攻巴比伦时,可以轻易地绕过整条大河的河道。虽然在岸边发生过无数次的交战,但这条有强大军队来回穿梭的河流却从来都不需要等待干涸才能通过。

   假若伯拉大河真会干了,那么西底结河同样也必干了,因为它与伯拉大河差不多一样大,它的源头在亚美尼亚的山区离伯拉大河只有十五英里,它与伯拉大河全程几乎是平行的,二者相离很近,但预言却没有提到它。

   真实的河水干涸发生在第四碗降下的时候,那时有能力被加给日头,用火烤人。这一灾发生时,毫无疑问反映了由约珥详细描述的干旱和饥荒的场景,经文中提及的这些是带来的结果之一就是“溪水干涸”。(见珥1:14-20)伯拉大河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例外;因此,在第六碗降下的时候,所有的江河几乎都要干涸。

   这些大灾,从本质上来讲,肯定是上帝对于世人的愤怒和审判的彰显;然而,如果说伯拉河的干涸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全部,那么这灾就称不上具有如此的本质,并且最终也算不上是一件庄严的事情。

   以上所述,否定了按照字面意义解释伯拉大河的观点,必须按照比喻理解这段经文,这个预表的权势占据了河水滋润之地,而此时却看到河水开始干了。所有人都认同这权势就是土耳其。因为我们看到了这个预言的确实应验,以及这一切给土耳其国带来的显著影响。

   这河在圣经别处也有被这样使用的。(见赛8:7;启9:14)在这段经文中,所有的人必承认伯拉大河预表土耳其的权势。因为这河在启示录中的第一次,也就是仅有的两次出现中的另外一次,可以作为这条河在这卷书中所具有之含意的有力根据。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河干了意味着土耳其国的衰落,其疆界渐渐缩小。这就是实际发生的情况。

   极盛时期的奥斯曼帝国向东一直延伸至希底结河和里海,向南直至亚丁湾,包括阿拉伯、巴勒斯坦、埃及、阿尔及尔;向北涵盖了匈牙利王国、巴尔干半岛褚国、克里米亚。土耳其不断与欧洲最强大的军队作战,包括德国、俄罗斯等国。土耳其的征服深入到了亚洲腹地,并接受了印度向其发出庇护的请求。然而基督教之国的鞭子并没有越过它的疆界而止住落下。在1840年之前的事件中,土耳其几乎崩溃了,从那时起就急速衰落了。我们来看一看土耳其的一切损失。

   1718年土耳其失去了匈牙利国;1774年失去了克里米亚;1832年失去了希腊;1878年失去了罗马尼亚、黑山和保加利亚;1912年失去了的黎波里;1914年埃及被分割;1917年美索不达米亚被英国夺走;1917年也失去了巴勒斯坦;1918年几乎同时失去了叙利亚和汉志。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停息的时候,君士坦丁堡城和海峡成了国际区域,土耳其的都城被迁到了安卡拉。土耳其从希腊人的手中收复了亚美尼亚的西部,包括士麦那;又收复了自己在欧洲的古都君士坦丁堡和色雷斯的一部分;但这个曾经强大之国的领土已所剩无几。她的领土一省接着一省的减少,直到仅存了昔日疆域的一个缩影而已。伯拉大河无疑预表这国将要日渐败落。

   不过,有人可能反驳说:既然争辨这些灾难应当按照字面含意解释,我们怎么可以将其中的一灾看为预表呢?我们的回答是:不是的,这里引入的势力乃是真实的,就在第六碗降下的时候,按照预表的形式出现,就像我们在第五碗中读到的兽的座位一样,这是一个广为人知的预表;包括我们在读第一灾时所看到的兽的印记,兽像及其拜兽也是这类预表。在此强调的是,从每一碗中出来的审判及其结果是真实的,这一点需要按照字面的含意去理解,别处也是一样,而承受这些审判的不同个体可能会以预表的形式呈现出来。

哈米吉多顿之战 有人可能要问,从东方上来的众王为什么借奥斯曼帝国权势的衰落为其预备道路呢? 答案是显见的。为这些王预备的道路是什么呢?他们上来岂不是在全能者的大日聚集争战吗?这场争战是在何处打响呢?先知的回答是,参加这场战争的人要聚集在“一处,希伯来话叫作哈米吉多顿。”这个名字源于古代的米吉多山谷,旧约时代,这里曾有过多次猛烈的决战。关于“哈米吉多顿”这个名字,李曼阿博特在《宗教知识词典》中说:

   “这个名字是指巴勒斯坦中部的大平原,从地中海一直延伸到约旦,将迦密山和撒玛利亚山以及加利利山隔开的……就是古代的米吉多平原,即启示录16:16中的哈米吉多顿。”[1]

   这个战场之重要,乔治科马克说:

   “米吉多是叙利亚的军事要地。这里曾经是向北通往腓尼基和柯里叙利亚,以及前往大马士革和伯拉大河的交通要道……基训山谷和米吉多地区不可避免地成了战场。历代以来,此处一直都是兵家必争之地,亚州西南部有众多大战都是在这里决定的。”[2]

   虽然“米吉多是叙利亚的军事重地”,并且是近东的交通要道,但读者仍然有兴知道,除了预言直说尽末了的争战要在这里打响之外,还有什么原因会使地上的列国拣选此地作为末后大战的战场。要回答这个合理的问题,我们将列举一些其他人提出的结论,这些人对引发列国交战的社会、经济和政治原因进行了一年的调查,并将这些国家列入考虑范围。

“随着奥斯曼帝国的丧权……小亚细亚这一‘永久问题’的地位再次突显出来。这片土地是欧洲和亚洲之间的走廊,除了俄罗斯以外,大部分入侵亚洲的欧洲征服者和入侵欧洲的亚洲征服者都会从这里经过。”[3]

   值得一提的是长期把持君士坦丁堡及其周围地区的亨廷顿的势力所秉承的看法:“君士坦丁堡及其海峡是世界上最具战略意义之地……当拿破仑和沙皇亚历山大坐下来瓜分世界的时候,据说亚历山大向拿破仑提出请求:‘你想要的我们都可以给你或者你也可以任意夺取,但要将君士坦丁堡留给我们。为了君士坦丁堡,我的臣民愿意准备付出任何牺牲。’拿破仑弯腰查看地图许久,然后忽然直起身子,断然回答道:‘君士坦丁堡?这可不能!那地方意味着世界的统治权。’……商人和战略家一样,也将君士坦丁堡看作最有价值的领地。”[4]

   我们也读到了人们的兴趣从君士坦丁堡转移到土耳其亚洲部分的段落:

   “几个世纪以来,君士坦丁堡问题一直困扰并使世界忧惧不已。在这里所进行的许多争战丧失了无数性命,多国想望控制这个荣耀之城和那佳美的海峡,欧洲和亚洲是在这里分开的,它连接了黑海和地中海、东方与西方、斯拉夫世界和拉丁-日耳曼世界,止今,人们普遍认为解决君士坦丁堡问题的尝试将不可避免地引起各个企图控制其主权的国家之间的世界大战,达成协议看上去是不可能的……因此,外交官们都为君士坦丁堡的问题感到忧虑,这似乎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然而,当我们可能会为君士坦丁堡那长久悬而未决的危险问题终被消除而感到欢欣鼓舞时,另一个更大、更危险的问题可能立刻就会出现。土耳其的亚洲问题已经迫在眉睫。”[5]

   由于这块长久以来被土耳其占据的领土控制着三大洲的主要贸易道路,那些兴起图谋掌控世界之国从未停止过对这里的窥探。在近东发现的极多石油,大增了各国占据小亚细亚和伯拉大河流域的愿望。正如我们在约伯记29:6中的经文所看到的:“磐石为我出油成河。”这不是夸大其词,而是真实的,各个强国都意识到,谁将这些对于西半球来说乃是无价之宝的石油储备握在手中,谁就能主宰商业和军事的世界。

   但为什么东方的众王对这个注定影响近东世界的问题大感兴趣呢?不应忘记,过去东方的征服者对近东的三次入侵,都得了丰厚的报偿。整个东方都处在“重生的阵痛中”,他们将液体的黄金隐匿在伯拉河谷也算不上什么反常的事情。

   在一次对英国将军伊恩汉密尔顿爵士的采访中,国际新闻服务的特派记者金斯伯格史密斯提到了汉密尔顿将军就西欧文明面临的来自亚洲的渗透威胁,他预测说:“欧洲尝试阻止来自亚洲之渗透的立场将引向标志着文明终结的最后一战。”他进一步说道:“我们仔细查看过了地图,欧洲与亚洲交战的最佳地点就是米吉多,在其它一些地图上,这一地点标注的是哈米吉多顿。”[6]

   从上述这些作者的话可以明显看到,如果有什么地方可以使“普天下的众王”将大军聚集到一起,那必是古老的米吉多山谷,从一望无垠的伯拉大河流域直到小亚细亚,在“全能者的大日聚集争战”。预言中的“哈米吉多顿”一词需要多么广大的领土才能完全达到其所需的条件啊。

   几个世纪以来,巴勒斯坦的领土和伯拉大河流域一直处在伊斯兰教统治者的控制之下,这些统治者都依附于土耳其国。从逻辑上来讲,土耳其要在地上的众王将大军聚集到其领土上之前走向灭亡。土耳其的灭亡为哈米吉多顿之战打开了大门。

三个污秽的灵 在这一灾中,有一事值得注意,就是三个污秽的灵将要出来,叫列国聚集争战。如今现代招魂术的组织在世界上已经广为人知,它正是作成此工最适合的途径。但也许有人要问,直到第六灾才将招魂术引入预言,而在这灾尚未发生,招魂术尚未被引入预言的时候,怎么可能用此话描述一个正在进行中的工作呢?我们的回答是,就像许多其它的运动一样,在这个运动中,关于这些天庭用来完成某些目标的代理者在付诸行动之前都需经历一段很长时间的准备。所以,在招魂术拥有大权柄聚集众人与万王之王、万主之主争战之前,它必须首先赢得地上的某一个国家,并使这些人犹如接受上帝的律法和权威一样听从他们的教导。他们正在进行这项工作,一旦他们取得了对相关国家的充分影响时,还有什么比招魂术更加适合的途径将众人聚集起来,使这些人进行一项如此鲁莽又毫无希望的事业呢?

   在很多人看来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是,这些国家竟然自愿参与这场不对等的争战,与万军之主交战。然而,在鬼魔的灵中要有一位首领出来施行迷惑进行欺骗,使他们行出异能,迷惑地上的君王,叫他们信从虚谎。

   伟大的政治家们已经意识到招魂术或鬼魔的灵所具有的影响,要将列国引向战争,爱德华格雷爵士在下议院的发言中可以看到这一点。在描述这些势力的运行时,这位英国外交大臣一语道破了:“在这个世界环境中,确实有一些有害的影响在作怪,扰乱并激动着各方。”[7]

   曾两度担任英国首相的拉姆齐麦克唐纳说:

   “他们似乎是受了迷惑,被鬼魔所引导--人们开始感觉到有一股魔鬼的能力在执掌着海上和空中的军队。”[8]

   关于这些灵的来源,这里说它们将在人间的三大宗教中施展作为,以龙、兽和假先知来代表,就是异教、罗马天主教和背道的新教。

   在第15节中所警告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呢?在这一灾开始之前,宽容时期已经终止,基督离开了中保之位,在那之后将有什么危险临到呢?值得注意的是,这个警告与邪灵的工作有关。因此可以推断,这些邪灵的工作是在宽容时期终止时开始的,而且从希腊语的时态可以看出,这里使用的是现在时而不是过去式,正如我们已经读到的。那警醒看守衣服的有福了,但那些没有照此而行的人就要赤身露体,叫人看见他的羞耻,尤其是在这个特别的时期临到之时。

   “叫众王聚集在一处”。这里所说被聚集的人是谁,将他们聚在一起的又是什么组织?如果这里所说的“他们”就是第15节中所说的众王,那显然没有什么适合的组织可以将他们聚在一处。如果这里的“他”指的是“邪灵”,那为什么还要用单数形式呢?这种独特的句子结构使一些人对经文有了这样的解读:“他(基督)将他们(圣徒)聚在一处,就是希伯来语中称为哈米吉多顿的地方(辉煌之城或新耶路撒冷)。”但这样的解读是站不住脚的。(译者释:这里是用希腊原文讲解英文KJV版本的翻译问题,这些词句之意在中文圣经中看不明显。)

   让我们来看看这段经文到底应当怎么解读。“灵”这个词在希腊语中是pneumata,是复数名词。根据希腊文的语法规则,当一个复数名词是中性的,就像pneumata,其动词需要用单数。因此,在第14节中,动词“出去”(“灵”为主语)在希腊语原文中是单数的。同样的道理,在第15节中继续进行的描述中,动词“聚集”和第14节中的“出去”一致,因为二者有相同的主语,而不应当认为有别的词可以取代“灵”成为主语。因此,第16节的翻译是完全合理的,“那三个鬼魔便叫众王聚集在一处,希伯来话叫作哈米吉多顿。”其它的译本也支持这种翻译。

    美国修订版的翻译是,“他们将他们聚集在一处,那地方希伯来话叫哈-米吉多顿”。杨氏直译本译为“他们确实将他们聚集在一处,希伯来语叫哈米吉多顿。”所以有理由认为被聚集的众人乃是撒旦的臣仆,而不是圣徒。这就是这节经文中提到灵的工作,而这不是基督的工作。聚集的地点不是羔羊宴席的新耶路撒冷,而是哈米吉多顿(或米吉多山),他们要“在上帝全能者的大日聚集争战”。

启16:17第七位天使把碗倒在空中,就有大声音从殿中的宝座上出来,说:“成了!”18又有闪电、声音、雷轰、大地震,自从地上有人以来,没有这样大、这样利害的地震。19那大城裂为三段,列国的城也都倒塌了;上帝也想起巴比伦大城来,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递给他。20各海岛都逃避了,众山也不见了。

第七灾 蒙启示者这样描述了最后的审判,这审判将地上的那些灾难强行加给了那些冥顽不化反抗上帝的人。有些灾难的影响是局部的,但这一灾是倒在空中的。空气覆盖在全地之上,所以这灾同样要覆盖世人居住的全地,是普世之灾。空气成了灭命的毒气。

   列国是在第六碗倒下时聚集的,第七碗倒出的时候还在争战。这里,我们看到了上帝杀灭恶人的方式。此时,可用这样的话来形容,“耶和华已经开了武库,拿出他恼恨的兵器。”(耶50:25)

   经上说有声音出来,所有人都要听到上帝的声音。“耶和华必从锡安吼叫,从耶路撒冷发声,天地就震动。耶和华却要作他百姓的避难所,作以色列的保障。”(珥3:16,参见耶25:30;来12:26)上帝的声音要引起极大的地震,是有人以来未曾见过的。

   “雷轰和闪电” 是上帝对埃及审判的另一种暗示。(参考出9:23)。那大城裂成了三段,那就是世界背道教会的三部分,异教、罗马天主教和背道的新教,似乎它们被分开,各自迎来自己最终的厄运。

列国的城也都倒塌了 普世性的荒凉在地上蔓延,列国的城也都倒塌了;各海岛都逃避了,众山也不见了。上帝也想起巴比伦大城来,关于对她的审判在启示录18章中有更详尽的描述。

   “又有大雹子从天落在人身上”,第七碗中的苦渣是刑罚恶人的工具。上帝已经严肃地警告恶人说:“我必以公平为准绳,以公义为线铊。冰雹必冲去谎言的避所;大水必漫过藏身之处。”(赛28:17,参赛30:30) 主问约伯说“你曾见过雹仓吗?这雪雹乃是我为降灾,并打仗和争战的日子所预备的。”(伯38: 22-23)

   圣经说每一个雹子“约重一他连得”。根据各种权威的说法,一他连得约有57磅(译者释:1磅约一斤)。大如石头一般的雹子从天上落下,有谁受得住呢?此时,世人不再有庇护之所。城邑因大地震而倾倒,海岛都逃避了,众山也不见了。为这雹子的灾“极大”,恶人就再次发出了亵渎。

   下面是波特海军准将对博斯普鲁斯海峡上的一场雹灾所作的描述,我们可以由此来推断这一灾的可怕后果:

   “我们大约已经前行了一英里半的路程,这时西边升起了一片云彩,预示要下雨了。几分钟后,我们看见有东西砰的一声从天上落下,颜色发白。我想不出那是什么东西,但看到近处有几只鸟,我想它们是在捉鱼,但不久,我发现那是落下来的大雹子。我立时听到隆隆的雷声,就像马车奔跑一样。整个博斯普鲁斯海峡水涌翻腾,仿佛上天向我们和我们这脆弱不堪的机器(船只)开炮一般。我们的厄运似乎不可避免。我们撑起伞来保护自己,但雹子把伞砸得粉碎。还好,船上有张牛皮,我们爬到底下以免再受伤害。划船的三人中,一人的手被砸碎了,另一人的肩膀受了重伤,H先生的腿被重雹子砸中,我的右手有些活动不便,多少也受了伤损……”

   “这是我见过至为恐惧的场面,上帝不要叫我再看到这样的场面!有我两个拳头大的雹子落下来,若被力道极大的雹子砸中,就要打折我们的胳膊和腿。一个雹子砸坏了桨叶。这幕景象大约持续了五分钟,但这五分钟是我有过的最害怕的感受。当这一切过去的时候,我们看到周围的山上覆盖着极多的冰层,甚至我们不能管这个叫雹子。树叶和枝条尽被打落,一切看起来是如此荒凉……”

   “那个场景害怕得无法形容。我曾经历过多次地震,曾有闪电似乎从我头上闪过,曾经被大风抛下,海浪时而将我抛向天空,时而将我扔进深渊。我也曾在做事的时候见过死亡和毁灭在我周围呈现出各种可怕的样子。但我以前从未有过这种畏惧的感觉,这种感觉抓住了我,并且还在困扰着我,我也害怕这个感觉将我久久困扰……给我搬行李的仆人,就是我家里最年长的那位,他在门口的那一瞬间被雹子砸到,如果不是砸到了他的鞋跟,已经就被砸死了……村子里有两位船夫被砸死,我听说有多处骨折……不过,你自己想象一下,若是天上突然冻结,有半磅到一磅不规则的大大小小的雹子狠狠地砸在地上。”[9]

   读者们啊,如果仅仅人的拳头两倍大,至多一磅的雹子就带来了如此毁灭性的灾难, 谁又能描述每一个雹子都要超过五十磅的风暴所带来的后果呢?因为上帝的话诚然是真理,所以他要速速的刑罚这个有罪的世界。愿我们照着所应许的,在可畏之日都有“平安的居所”和“安稳的住处”。(赛32:18-19)

   “有大声音从殿中的宝座上出来,说:成了!”这样,一切就都成就了。世人的罪恶之杯已经满溢。救赎计划可以拯救的最后一个灵魂已经得救。书卷已经合上。得救的数目已经满足。这是世界历史的末了。上帝大怒的碗已经倒在这败坏的世代。恶人喝尽了上帝大怒之碗的渣子,并堕入那沉沦的一千年。读者们啊,当做出重大的决断之后,你希望自己在哪里被找到呢?

   然而,当“敌军(原文作鞭子)如水涨漫经过的时候”(赛28:18),圣徒们的状况又当如何呢?他们是上帝保护的特殊对象,上帝若是不许,连一个麻雀都不能掉在地上。有诸应许给他们带来了安慰,诗人用佳美动人的语言作了总结:

   “我要论到耶和华说:他是我的避难所,是我的山寨,是我的上帝,是我所倚靠的。他必救你脱离捕鸟人的网罗和毒害的瘟疫。他必用自己的翎毛遮蔽你;你要投靠在他的翅膀底下;他的诚实是大小的盾牌。你必不怕黑夜的惊骇,或是白日飞的箭,也不怕黑夜行的瘟疫,或是午间灭人的毒病。虽有千人仆倒在你旁边,万人仆倒在你右边,这灾却不得临近你。你惟亲眼观看,见恶人遭报。耶和华是我的避难所;你已将至高者当你的居所,祸患必不临到你,灾害也不挨近你的帐棚。”(诗91:2-10)

参考书籍

[1]李曼阿伯特康纳特《宗教知识词典》,第326页、第372页。词条“埃斯德赖隆”。

[2]乔治科马克《亚洲的埃及》,第83页。

[3]JB费斯《亚洲的割裂》,《双周评论》1915年5月,第795页。

[4]亨廷顿鲍尔斯《人们为之而奋斗的东西》,第74页、第77页。

[5]埃利斯巴克尔《英国政治才能的大问题》,第55页。

[6]《纽约时报与美国人》,1938年1月17日,第2页。

[7]爱德华格雷爵士《伦敦时报》,1911年11月28日,第13页。

[8]拉姆塞麦克唐纳,引述自《伦敦时报》1923年7月24日的《解除武装的工党动议》,第7页。

[9]大卫波特《君士坦丁堡及其近郊》,第一卷,第44-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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