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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揭开未来的书卷

第十一章 揭开未来的书卷

但11:1又说:“当玛代王大利乌元年,我曾起来扶助米迦勒,使他坚强。2现在我将真情指示你,波斯还有三王兴起,第四王必富足远胜诸王。他因富足成为强盛,就必激动大众攻击希腊国。”

   我们现在进入了一段关于未来事件的预言,与但以理书二章、七章和八章中的预言不同,这个预言没有使用象征或预表,而是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表达的。许多从但以理的时代直到世界末了的标志性事件都在这里被呈现出来。正如托马斯牛顿所说,不得不说这个预言是对但以理书八章预言的解释和注解。这种说法清楚地表明,他意识到了这个异象与但以理书其余部分之间的关系。[1]

但以理最后的异象得到解释 天使加百列在提及他曾经在古列王元年起来扶助米迦勒之后,便将但以理的注意转向了未来。大利乌已经去世,现在由古列统治。波斯还将有三王兴起统治,毫无疑问,这些王都是离古列最近的继承者。他们是古列之子冈比西斯、伪斯美底斯和大利乌赫斯他笔。

薛西斯入侵希腊 古列之后的第四位国王就是大利乌赫斯他笔之子薛西斯。他因自己的富有而闻名,这就直接应验了预言中说他“必富足远胜诸王”的话。他决心征服希腊,便建立并组织了一支强大的军队,希罗多德说这支军队有528万3220人。

   薛西斯并不满足于在东部进行煽动,他也寻求西部迦太基的支持。虽然波斯国王在著名的温泉关战役中击败了希腊,但那支强大的军队只不过是在把守着关口的三百名斯巴达勇士遭到叛徒出卖的情况下才胜过这个国家的。主前490年,薛西斯最终在萨拉米斯战役中惨败,波斯军队只得返回本国。

但11:3必有一勇敢的王兴起,执掌大权,随意而行。4他兴起的时候,他的国必破裂,向天的四方分开,却不归他的后裔,治国的权势也不及他;因为他的国必被拔出,归于他后裔之外的人。

   薛西斯是最后一个入侵希腊的波斯王,预言越过了六个次要的王,引入这位“勇敢的王” 亚力山大大帝。

   在推翻波斯帝国之后,亚利山大“成了帝国的独裁者,他统管的疆域超过了任何波斯王。” [2]他统管了“当时已知有人居住之世界的一大部分”。故此他被称为“勇敢的王”是何等准确,(译者释:英文KJV版直译为“大能的王”)“执掌大权,随意而行”。他在宴乐醉酒中死去。当他在主前323年去世时,他的虚荣又充满野心的计划很快破灭了。希腊的王位没有归于亚力山大的儿子,在他去世几年之后,他的后代成了他那些主要将领的牺牲品,这些人将帝国一分为四。从属地荣耀的顶峰跌落到遗忘与死亡的谷底竟然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亚历山大麾下的四名主将卡山德、利西马克、塞琉古和托勒密瓜分了帝国。

   “安提戈努斯(主前301年)死后,四位结盟的王瓜分他的领土,整个亚历山大帝国就此分裂为四国,托勒密占有埃及、利比亚、阿拉伯半岛、柯里叙利亚(Coele-Syria)和巴勒斯坦;卡山德占有马其顿和希腊;雷西马克占有色雷斯,比提尼亚以及赫勒斯滂和博斯普鲁斯以外的行省;剩余的部分尽归塞琉古所有。这四国就是在先知但以理的预言中提到的公山羊的四角。起先的那个角是推翻了玛代波斯帝国的希腊王亚历山大,而另外的四角就是在他死后兴起并将帝国瓜分的四王。这四王也是在同一位先知的预言中提到的豹的四个头。他们的国就是帝国的四份,根据这同一位先知的说法,‘勇敢的王’(亚历山大)的国将要折断,向天的四方[风](按照这个数目)分裂归于这四王,‘却不归他的后裔’,上述四人中无一人是他的后裔。因此,通过亚力山大帝国最后的分裂,所有这些预言都准确地应验了。”[3]

但11:5南方王必强盛,他将帅中必有一个比他更强盛,执掌权柄,他的权柄甚大。

南方王 本章其余的部分多次提到了北方王和南方王,所以清楚辩识这些权势对于解释预言极其重要。当亚力山大的国破裂时,分裂出来的角朝向了天的四方(风)——北、南、东、西。这些分裂出的国的方向应当以巴勒斯坦来确定,这里是帝国的中心。巴勒斯坦以西的部分是西方的国,巴勒斯坦以北的部分是北方的国,巴勒斯坦以东的部分是东方的国,而巴勒斯坦以南的国就是南方的国。

   在之后绵延数载的战争与变革中,地理疆界频繁地变更或消失,旧的疆界被抹去,新的疆界随之建立。但无论出现何种变迁,领土的各个部分必须一直沿用帝国分裂之初的名字,否则我们便没有一个标准可以将这些应用到预言中去。换句话说,不论是哪一个政权,在任何时间占领了最初属于北方国的领土,那么只要其还占据着这块领土,这个政权就是北方王。不论是什么政权占据了最初属于南方国的领土,那么这个政权就应当是南方王。我们要讲的仅是这两个势力,因为二者是接下来在预言中惟一提到的,而且事实上整个亚历山大帝国分裂出的部分最终只剩下了这两个。

   卡山德的继承者很快被雷西马克所征服,他的国度希腊和马其顿,被合并归入色雷斯。雷西马克被塞琉古所征服,马其顿和色雷斯被合并归入叙利亚。

   这些事实给我们面前经文的应用预备了道路,南方王埃及变得强大。托勒密索特将塞浦路斯,腓尼基,及许多岛屿和城市并入埃及。这样他的国度变得非常强大。然而这里引入了亚历山大的另一位将帅,“他将帅中必有一个(比他更强盛)”。这一定是指塞琉古尼卡托,在前文中已经提过此人,就是将马其顿和色雷斯并入叙利亚的那位,他占有了亚历山大四份领土中的三份,建立了一个比埃及更强盛的国。

但11:6过些年后,他们必互相联合,南方王的女儿必就了北方王来立约;但这女子帮助之力存立不住,王和他所依靠之力也不能存立。这女子和引导她来的,并生她的,以及当时扶助她的,都必交与死地。

北方王 埃及王和叙利亚王常常争战,特别是在埃及国的第二位王托勒密非拉铁非和叙利亚的第三位王安提阿克西奥斯之间。最终他们签定合约,埃及王要他离弃他的妻子和两个儿子,与贝雷妮丝结婚,他的妻子是叙利亚王的女儿。托勒密就把女儿嫁给了安提阿克,并给了她许多的嫁妆。

   “但这女子帮助之力存立不住”,这里所说的是她在安提阿克眼中可能引起的兴趣和她所具有的力量。事实证明,不久之后,安提阿克就将他的前妻劳迪丝及其子女招了回来。之后预言说的是:“王和他所依靠之力也不能存立”,这里也包括他的后代。劳迪丝恢复了自己的恩宠和权力,由于安提阿克那反复无常的性格,劳迪丝惟恐自己再次被贝蕾妮丝取代而遭受羞辱。她觉得除非自己的丈夫死了,否则无法避免这种不测再次发生,不久,她便毒死了安提阿克。继承王位的并非安提阿克和贝蕾妮丝的孩子,因为劳迪丝掌控着这些事务并将自己的长子塞琉古卡里尼科斯扶上王位。

   “这女子……必交与死地”劳迪丝并不满足于害死她的丈夫,她也谋杀了贝雷妮丝和她的孩子。“都必交与死地”。一切尽力保护她的埃及女仆和佣人与她一同全都被杀。她的儿子也在那一次因劳迪丝的命令被谋杀了。“当时扶助她的” 毫无疑问是她的丈夫或者那些保护她的人。

但11:7但这女子的本家必另生一子接续王位,他必率领军队进入北方王的保障,攻击他们,并且得胜;8并将他们的神像并铸成的偶像,与金银的宝器掳到埃及去。数年之内,他不去攻击北方的王。9北方的王必进入南方王的国,却要仍回本地。

   贝雷妮丝的本家弟弟托勒密.厄威革特,很快继承了他的父亲托勒密费非拉铁非的埃及王位,他怒火中烧,决意为死去的姐姐报仇,他兴起大军侵入北方王的领地,那时塞琉古卡里尼克斯同他母亲劳迪丝统治着叙利亚。他战胜了他们,甚至征服了叙利亚、西利西亚、 伯拉大河的上游地区,向东直到巴比伦。然而在听说埃及有人煽动叛乱必须返回故土的时候,他劫掠了塞琉古王的国,夺走了四万他连得银子和贵重的金银宝器并2500个偶像,其中有冈比西以前从埃及掠夺到波斯的偶像。那些完全敬拜偶像的埃及人授予托勒密厄威革特(恩主)的名号以此表示恭敬,因他将多年被掳去的偶像归还了他们。

   托马斯牛顿说:“现在仍然存世的一些作家的作品肯定了某些相同的细节。阿皮安告诉我们:劳迪丝杀了安提阿克之后又杀了贝雷妮丝和她的孩子。于是托勒密的儿子非拉铁非侵入叙利亚向杀人凶手报仇,他们杀了劳迪丝,一直攻向巴比伦。根据波利比乌斯的说法,我们得知号称为厄威革特的托勒密,因他姐姐被残杀而大发烈怒,他率军直入叙利亚境内,夺取了西路锡亚城,此城被埃及数王的驻军保守了多年。这样他就进入北方王的保障。波利亚努斯肯定地说:托勒密成为从金牛山(在土耳其南部)远到印度的王,多年之内没有争战。但他将此误归于他的父亲,而不是儿子。贾斯汀认为,如果托勒密没有因国内的叛乱而被迫返回,他会占据塞琉古王的全国,南方王就是这样进入北方王的国,接着却仍回到本地,他比北方王统治的时间要长一些。因为塞琉古卡里尼克斯在流亡中从马上摔下来死了,托勒密厄威革特比他多活了四五年。[4]

但11:10北方王的二子必动干戈,招聚许多军兵。这军兵前去,如洪水泛滥,又必再去争战,直到南方王的保障。

   这节经文的前半部分用复数提到了“儿子”,而后半部分,“儿子”却是单数。塞琉古克里尼古斯的儿子是塞琉古塞拉努斯和安提阿克马格努斯。二人都热心为他们的父亲和国家报仇,长子首先继承了王位,尽力收复他父亲的领土,但不久就被自己的将军毒死终结了短暂的统治。他更有能力的弟弟安提阿克马格努斯接续王位执掌军权,收复了塞琉西亚和叙利亚,他借着合约成了一些地区的主人,又通过武力征服了另外一些地区。安提阿克在试图入侵埃及本土的战争中击败了埃及的将军尼古拉斯。随之而来的却是停战,其实,他们是为了预备争战而签订了和平条约。这就是预言所说“如洪水泛滥”的那一位。

但11:11南方王必发列怒,出来与北方王争战,摆列大军;北方王的军兵必交付他手。

北方王和南方的争战 安提阿克马格努斯在叙利亚继承了他哥哥的王位后不久,托勒密菲洛帕特在埃及也继承了自己父亲的王位。他曾经是一位喜爱安逸又品行不端的王子,但当埃及受到安提阿克入侵的威胁时,他因所遭遇的损失和威胁“必发列怒”,率领极大的军队来阻止叙利亚王的入侵。但北方王也“摆列大军”。根据波利比阿斯的说法,北方王的军队有62000步兵,6000马兵,102头战象。在拉菲亚战役中,安提阿克被击败,约有14000人被杀,4000人被俘,他的军兵被交付在南方王手中,这就应验了预言。

但11:12他的众军高傲,他的心也必自高;他随使数万人扑倒,却不得常胜。

   托勒密并没有审慎地善用自己的胜利。他若是乘胜追击,很可能会成为统御安提阿克全国的主人;但他只是威胁一番,然后便坐享和平,这样他就可以使自己不受打搅地沉迷于那不受控制的兽欲之中。因此,他虽战胜了敌人,却被自己的恶习所胜,也忘记了自己所建立的显赫名声,他将时间都荒废在宴饮与放荡之上。

   他因自己的成功而高傲,不但没有因此得以坚固,反而因他所行可耻之事而众叛亲离。而且,他的高傲特别显明在对待犹太人的事上。他来到耶路撒冷在圣殿献了祭,并妄图僭越犹太人的律法和宗教进入至圣所。在遭到了极力阻止之后,他离开了那里,将满腔怒火发泄给了犹太全族,并立刻发起了残忍的逼迫。在亚历山大城,自亚历山大的时代起就居住在那里并最大限度享有公民特权的犹太人惨遭杀害,优西比乌说被杀的有四万人,而哲罗姆说被杀的有六万人。埃及人的背叛和犹太人遭受的屠杀显然不会使托勒密在自己的国中得以坚固,反而差一点将其带向彻底的毁灭。

但11:13北方王必回来摆列大军,比先前的更多。满了所定的年数,他必率领大军,带极多的军装来。

   这节经文中所预言的事件发生在“某些年”之后(注:中文圣经译为满了所定的年数)。在托勒密菲洛帕特和安提阿克马格努斯之间的和平维持了14年,此时托勒密已因不节制和放荡而死,那时,只有五岁的儿子托勒密伊皮法尼继承了王位。与此同时,安提阿克镇压了国内的叛乱,裁撤东方的行省以使其臣服。当年幼的伊皮法尼登上王位的时候,他认为这是一个可以扩大他统治的绝好机会。他兴起了强大的军队“比先前更多”,开始进攻埃及,期望非常容易地胜过这位幼小的婴孩。

但11:14那时,必有许多人起来攻击南方王,并且你本国的强暴人必兴起,要应验那异象,他们却要败亡。

   安提阿克马格努斯并不是惟一兴起攻击年幼的托勒密的人。王的宰相阿加索克利斯将国王操控于自己的手中,代王处理国政事务,他独断骄横地行使权力,以致从前臣服于埃及的几省背叛了他。当埃及自身陷入叛乱之中时,亚历山大城的人也起事攻击阿加索克利斯,将他和他的姐妹、母亲以及同党尽都置于死地。与此同时,马其顿的腓力和安提阿克结盟瓜分托勒密的领土,商议各自占领离他们最近而最易于控制的部分。这就应验了必有许多人起来攻击南方王的预言。

   在这里引入的一个新势力是“你本国的强暴人”,托马斯牛顿说,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应当是“你民中破坏者的子孙”。[5]在遥远的台伯河彼岸孕育着一个野心勃勃又阴险狡诈的国。虽然起初弱小,但在它的力量与活力迅猛增长之后,便小心翼翼地四处扩张并磨练自己的杰出才能和那好战的军队,当意识到自己所具有的力量时,它大胆地将自己列于地上的万国之中,并用那只战无不胜的手把持着尘寰之事。从这一刻起,罗马的名字屹立于史册之中,并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掌控者世界,甚至在列国中的强大影响力会一直延续到世界的末了。

   罗马出面表态,叙利亚和马其顿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美梦破灭了。罗马代表年幼的埃及王介入埃及事务,决定要保护埃及脱离安提阿克和腓力所设的毁灭。那是主前200年,是罗马第一次介入叙利亚和埃及的重大事件。罗兰对这件事进行了简要的说明:

   “叙利亚王安提阿克和马其顿王腓力在托勒密佩特统治期间对这个君主国展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并准备在各方对其施以援助。然而不久他就死了,留下了一个幼童,从人道的原则和公平的角度来说,都不应当前来干涉其继承自己父亲的国度,然而这两人却立刻结成了罪恶的联盟,并彼此鼓动去打破这个合法的继承,将其领土瓜分归于己有。腓力打算吞并卡里亚、埃及,安提阿克则吞并其余的部分。带着这种目的,后者入侵了柯里叙利亚和巴勒斯坦,仅用两次战役就将这两省中的城和附属的地区征服了。波利比阿斯说,为了让自己的罪恶不那么显眼,他们像暴君那样用一些似是而非的借口将自己的罪恶粉饰得光彩照人;然而正因如此,他们的不公和残忍显得更加厚颜无耻,可以将一般用在鱼身上的常理应用到他们的身上,即使是同一物种,大鱼也会吃小鱼。这位作者继续说,当看到最神圣的社会法则被如此公开地违背,就会忍不住抱怨上帝为什么对这骇人听闻的罪恶漠不关心又视而不见;所以,这二王因自己的欲望所遭受的惩罚完全罪有应得,并以此树立一个榜样,可令后世之人不去效学他们。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们所图谋的是一点一点地吞食一个软弱无助之幼童的国度。上帝兴起罗马去对抗他们,彻底颠覆了腓力和安提阿克的国,并剪除他们的继承者,似乎这就是他们因图谋毁灭一个幼童的国家而带来的大灾。”[6]

   “要应验那异象”。罗马人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加适合作为但以理异象此处的主角。他们在这里对这些事件的首次介入可以被视为异象中所提及之真理的应验或证实,而这样的一个权柄早已存在于预言之中。

   一些人认为,“他们却要败亡”指的是在异象前半部分中提到的那些兴起对抗南方王的人,另一些人则认为这里说的是但以理本国民中的“强暴人”,即罗马人。二者都有道理。如果这里指的是那些联合起来对抗托勒密的人,那么所说的就是这些人将要迅速败亡。如果这里所指的罗马人,预言所指的就是他们最终被推翻的时期。

但11:15北方王必来筑垒攻取坚固城;南方的军兵必站立不住,就是选择的精兵,也无力站住。

   埃及年幼国王的教育被交给罗马元老院议员阿密琉勒皮得手中,他将宫廷中一位年老有经验的大臣阿锐斯套曼纳斯立为他的监护人。他的第一项行动就是防止腓力和安提阿克二王的联合入侵。

   为此,他派遣埃托利亚著名的将军斯柯帕在本国召集军队前往埃及进行增援。在得到军队的增援之后,他占领了巴勒斯坦和柯里叙利亚(当时安提阿克正在与阿塔罗斯在小亚西亚作战),并征服了犹太全地使之归于埃及权下。

   如此,这些事便应验了我们眼前的这节经文。在罗马的挑动之下,安提阿克停止了与阿塔罗斯之间的争战,并迅速从埃及人手中夺回了对巴勒斯坦和柯里叙利亚的统治。斯柯帕奉命前去抵挡,在靠近约旦河源头,两军相遇,斯柯帕战败,被赶到了西顿 ,在那里被严密围困了。埃及三个最有力的将军,率精兵奉差前去解围,但未能成功。止终,斯柯帕所遭遇的敌人乃是他所无法抗拒的犹如幽灵一样的饥饿,被迫在屈辱中投降以保全性命。他和他那一万人被剥光了衣服才获准离开。这就是北方王“攻取坚固城”,因为西顿是那时防御最坚固的一城。这就是“南方王的军兵必站立不住,就是选择的精兵也无力站住。”所说的就是斯柯帕和他的埃托利亚军。

但11:16来攻击他的,必任意而行,无人在北方王面前站立得住。他必站在那荣美之地,用手施行毁灭。94:1

罗马征服了叙利亚和巴勒斯坦 虽然埃及在北方王安提阿克马格努斯面前站立不住,但当罗马人前来攻击的时候,安提阿克马格努斯在罗马人面前也无法站立得住。没有一国能抵挡这个兴起的权势。叙利亚被征服了,庞培在主前65年占领了安提阿阿西阿库斯的领土,夺了他的财产,使之归并罗马成其行省。94:2

   这同一权势也必站在圣地并施行毁灭。借着主前161年的联盟,罗马与上帝的百姓犹太人连在了一起,罗马在预言的进程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然而在主前63年征服犹太之前,罗马并没有实际获得那里的统管权。94:3

   庞培从对米特里达梯六世的远征返回之后,巴勒斯坦犹太人大祭司的儿子们赫卡尼亚和 阿里斯托布鲁斯在争夺犹太的王权。他们的案件呈到了庞培的面前,他很快觉察到了阿里斯托布鲁斯的不义,但他希望推迟判决,等他长期以来渴望对阿拉伯的远征完毕后再说。他应许回来之后,必按公义判断他们之间的案件。阿里斯托布鲁斯觉察出庞培的真正意图,急忙回到犹太,武装他的军队并准备进行顽强的抵抗,定意夺取他预料将要归给别人的王冠。在庞培与阿拉伯王亚哩达的战争完毕之后,他得知了这些为战争而做的准备,便率军到了犹太。当他接近耶路撒冷的时候,阿里斯托布鲁斯开始后悔自己的行动,出来迎接庞培,试图借着完全的顺服和奉献大笔金钱来平息愤怒。庞培接受了这个提议,并差遣军队长官加比尼乌斯去接受奉上的金钱。但当军官到了耶路撒冷,却发现城门紧闭着,城墙上有人告诉他说,这城将不会遵守协议。94:4

   如此的欺骗不可能不受到惩罚,庞培将阿里斯托布鲁斯关进铁笼,并立时率全军进攻耶路撒冷。护城的是阿里斯托布鲁斯的散兵犹勇。赫卡尼亚的人打开了城门,因此人数众多占尽优势的庞培直接从门进城。于是阿里斯托布鲁斯的散兵犹勇退进圣殿的堡垒中,决心全力抵抗,而庞培则试图将其摧毁。三个月后,城墙被打出了一个足以展开进攻的缺口。接下来就是一场大屠杀,有一万两千人被杀。据历史学家论到这动人的一幕时说:祭司谨守仪式的时间,平静而淡然地履行着自己的工作,如同那野蛮混乱的场景未曾发生一般,直到他们自己的血和所献祭物的血参在一起。94:5

   争战完了,庞培拆了耶路撒冷的城墙,把犹太辖管的数城之民迁到了叙利亚,并向犹太人征税。耶路撒冷成了被征服的土地而落入罗马的手中,“荣美之地”落入了这个势力的手中直到它将这里彻底毁灭。94:6

但11:17他必定意用全国之力而来,立公正的约,照约而行,将自己的女儿给南方王为妻,想要败坏他,这计却不得成就,与自己毫无益处。94:7

   托马斯牛顿对这节经文进行了另外一种解读,似乎其所表达的更为清晰的含意应当是:“他将定意以武力进入通国。”[7]94:8

罗马占领南方王的国 16节把我们带到了罗马对叙利亚和犹大的征服中。罗马从前已经征服了马其顿和色雷斯。现在埃及是“亚力山大”帝国残留下来的还没有臣服于罗马权势的国度。罗马现在要定意借着武力进入埃及。94:9

   托勒密奥勒特在主前51年去世,他把冠冕和王国留给了长女和他那九岁或十岁的长子托勒密十二世,他的遗愿是他们要彼此联姻共掌王权,因为他们过于年幼,便被交于罗马的监护之下,罗马人接受了责任,指定庞培为埃及年轻继承者的监护人。94:10

   不久,在庞培和尤利乌斯凯撒之间爆发了一场冲突,在著名的法萨卢斯的战争中达到了高潮,庞培被打败逃到了埃及,凯撒随即追到了埃及,但在他到达之前,庞培已经在托勒密的策划下被谋杀。凯撒已经取得了托勒密和克利奥帕特拉的监护权。他发现埃及处在内乱中,因为克利奥帕特拉在政府中的部分权力被剥夺,所以她和托勒密反目成仇。95:1

   纷扰日增,凯撒见他弱小的力量无力维护他的地位,又因那个季节北风大刮使他不能离开埃及。于是差人去亚洲带来他所有的军队。95:2

   尤利乌斯凯撒命令托勒密和克利奥帕特拉解除武装,到他面前和解他们的纷争,接受他的裁判。由于埃及国是独立的,这个高傲的命令被看为是对皇家尊严的冒犯,埃及人因此被激怒而武装起来,凯撒回答说:他这样作是照他父亲托勒密奥勒特的旨意授予他的权力,是他将自己的孩子交在了罗马人民和元老院的监管之下。95:3

   这事最终带到了他的面前,并为双方指定了辩护人。克利奥帕特拉知道了这个罗马将军的癖好,决定亲自出现在他面前,为了不被觉察,她用了这样的计策,自己躺在毯子里,她的西西里亚仆人阿波罗多洛斯把她裹起来,用皮带捆上,背到凯撒的居所,声称要献给罗马将军一个礼物。他蒙准许进到凯撒的面前,在他的脚前打开了,当凯撒打开的时候,美貌的克利奥帕特拉站在了他面前。95:4

   关于此事,FE爱德考克写道:“倘若凯撒来判断此事,克利奥帕特拉有权发表意见,于是她设法来到此城,找到一个船夫将她带到他面前。她来了,看见了,她征服了 (译者释:这句话是模仿凯撒写给元老院的信),除了面临撤退埃及军队的军事困难,又加上这事,凯撒不想离去了。他已年过半百,但仍保留着一种独断机智的性情,能激起他士兵们的尊敬。克利奥帕特拉年方22岁,一如凯撒雄心勃勃,激情充沛,这样的女人易于为他所理解、钦羡与钟爱。”[8]95:5

   凯撒最终下令,遵照遗嘱的意愿姐弟共同继承王位,埃及国的宰相波提纽斯是驱逐克利奥帕特拉离开王位的主要人物,害怕她复位后的结果,便开始挑起对凯撒的嫉妒和敌对,他向民众暗示,凯撒最终要把权力给予克利奥帕特拉,很快,就发起了公开的叛乱,埃及人毁坏了罗马的战船。凯撒报之以焚烧。几艘烧着的船只冲到了港口附近,引燃了城里的几座建筑,包括著名的亚历山大图书馆,将近40万卷藏书被烧毁了。以土买安提帕带着三千犹太人把守着通往埃及的边界要道,只许罗马军队畅通无阻地进来。在安提帕特带领之下的犹太军队的到来,起了决定性的帮助。95:6

   埃及和罗马战船在尼罗河附近进行了一场决战。凯撒大获全胜。托勒密试图逃跑,被淹死到河里,亚历山大城以及全埃及随后降服了得胜者,罗马此刻已进入且吞并了原本属于亚历山大的全部王国。95:7

   “正直人”(注:这是KJV圣经直译,但中文译为立公正的约)毫无疑问是指犹太人,上面提到他们帮助了凯撒。若是没有他们的帮助,凯撒必要失败,但因他们的帮助,凯撒在主前47年完全征服了埃及。95:8

    “妇人的女儿,将她败坏了”(这是KJV圣经直译,但中文译为“女儿……想要败坏他”)的是克利奥帕特拉,她是凯撒的情妇和他一个儿子的母亲,凯撒在埃及对她的迷恋超过了他所要办理的公务,他整夜与这个淫荡的女王宴乐。先知说:“她不站在他的一边,也不为他着想。”(译者释:这是KJV圣经直译,但中文译为“这计却不得成就,与自己毫无益处。”)克利奥帕特拉后来又与凯撒的敌人安东尼联合,竭尽全力攻击罗马。95:9

但11:18其后他必转回夺去了许多海岛。但有一大帅,除掉了他令人受的羞辱,并且使这羞辱归他本身。95:10

   在叙利亚和小亚细亚对西米里博斯普鲁斯国王法纳西斯的战争,迫使尤里乌斯凯离开了埃及。普里多说:“在他来到敌人所在之地,他的军队和敌人都没有稍事休息,便立刻发起了攻击,他取得了绝对的胜利。他在给一位朋友的信中只写了三个字:‘我来了,我见了,我胜了!’”[9]这节经文的后半部分有些晦涩不清,在应用方面有着不同的观点。有些人将这段经文应用到了凯撒的生活中,并认为其在与庞培的争斗中应验了。但这前后所发生的事件,使我们清楚地看到这个预言的应验是指法纳西斯以及凯撒在罗马的死,如下节经文所述。96:1

但11:19他必归向他本地的保障,却要绊跌扑倒,归于无有。96:2

   在他征服了小亚西亚之后,凯撒在卡托和非洲的西比以及在西班牙的韦鲁斯和拉比努斯打败了庞培的最后势力,他回到罗马“本地的保障”以后,成了终身独裁者,享有更多的权力和荣耀,他实际成了帝国绝对的统治者。但先知说,他要绊跌扑倒,这就是说他很快就要被推翻,正如一个人在走路的时候忽然扑倒,所以这位据称打赢了五十多场战争,夺取了一千座城,杀了129万2千兵丁的人,并非在战场的争斗中,而是在他认为道路平坦远离危险的时候忽然扑倒。96:3

   “在前一天晚上,凯撒与雷必达同进晚餐,客人们正在坐着饮酒之际,有人发问说:‘什么样的死法最好?’正忙着签字的凯撒说:‘忽然的死’。第二天中午,他不顾梦示和预兆,坐在元老院的椅子上,从前他所照顾提拔救护过的许多人,忽然围住他,将他击倒在地,他挣扎着,最后死在庞培的遗像脚前。他‘忽然绊跌扑倒,归于无有’”[10]那是主前44年。96:4

但11:20那时必有一人兴起来接续他为王,使横征暴敛的人通行国中的荣美地。这王不多日就必灭亡,却不因愤怒,也不因争战。96:5

横征暴敛的 屋大维继承了曾收养他的舅舅——尤里乌斯(凯撒)之位。他被自己的舅舅公开收养,并随了舅舅的姓氏。他和马可安东尼、雷必达一起为尤里乌斯凯撒的死展开报复。这三人联合结成三头同盟。当屋大维在帝国的权势稳固之后,元老院授予他“奥古斯都”的尊名,三头同盟中的其他两位死后,他就成了最高的统治者。96:6

   他成了重税的征收者,路加论到耶稣基督诞生时的事说:“ 当那些日子,凯撒奥古斯都有旨意下来,叫天下人民都报名上册”(路2:1)值得注意的是,这位强征重税的人一定比其他人更配得上“横征暴敛的人”这一称号。在奥古斯都统治期间实施了“新税制”,征收公民年收入的四分之一和所有自由人财产的八分之一。[11]96:7

   他立于“国中的荣美地”,罗马在“奥古斯都时代”达到了顶峰。帝国从未有过如此光荣的时刻,和平得以促进、公义得以维护、奢侈得以遏制、规则得以建立、知识得以倡导。在他的统治期间,雅努斯的神殿关闭了三次,预示着整个世界都处于和平之中,在罗马帝国建立之后,整个神殿在此之前仅关闭过两次。在这个祥和的时刻,我们的救主在犹太的伯利恒诞生了,在征税之后不到十八年,对从远处观看的先知而言就是 “不多日”,奥古斯都死于主后14年,活了76岁。他的生命并非止于愤恨或战争,而是在诺拉自己的床上平静地死去,他曾去那里寻求安息与健康。96:9

但11:21必有一卑鄙的人接续为王,人未曾将国的尊荣给他,他却趁人坦然无备的时候,用谄媚的话得国。96:9

提比留剪除立约的君王 提比留在奥古斯都之后登上了罗马的宝座,他在29岁的时候就被任命为执政官。据说,奥古斯都要任命他的继承者时,他的妻子利维亚恳求立她前夫的儿子,但皇帝说:“你的儿子太卑鄙不能穿上罗马的紫袍。”于是他将提名给了一位有道德受人尊敬的罗马公民亚基帕,但是预言早已看到一位卑鄙的人要接续奥古斯都,亚基帕死后,奥古斯都必须重新选择一位继承者,利维亚改变策略再次为提比留乞求,奥古斯都因为年老病弱,易被谄媚所动,止终同意任命这“卑鄙”的年轻人作他的继承者。但国民从未将爱戴和尊敬归给他。“国的尊荣”要归于一个正直忠心的君王。

   这个预言是何等清楚地得到了应验。他们不会将国的尊荣给他。但他却要趁人坦然无备的时候,用谄媚的话得国。《美国百科全书》中的一段话展示了这个预言是如何应验的:

   “在奥古斯都的余生中,他(提庇留)表现得谨慎而有才能,包括在与日耳曼人联合进行的战争中也是如此行事,并取得了胜利。在击败了瓦卢斯及其军团之后,他被指派前去视察那些取胜的日耳曼人,行事显出了平等与审慎的精神。奥古斯都死后,他继承帝国的统治权(主后14年)是没有任何人反对的。然而他假装隐退之典型的虚伪之举,以至那满是奴仆特性的元老院一再请求他出任。”[12]

   一边是他的假冒,另一边是“元老院奴役”的奉承,他在没有任何反对的情况下登上宝座,占有了国家的主权,这就应验了预言中的话。

   这个人在经文中被称为“卑鄙的人”。提庇留是这样的品格吗?答案就在《美国百科全书》的另外一段中:

   “在塔西佗所记录的这段统治时期的事件中,包括日尔曼尼库斯那可疑的死亡、赛扬努斯那令人憎恶的行政管理、德鲁苏斯被毒死,这位独裁者偶尔也会闪现出智慧和良知,这使提庇留的举止迥然不同,直到他因名声狼藉放荡荒淫而隐退(主后26年),他去了那不勒斯湾的卡普雷伊岛,再也没有回到罗马。……这位暴君的统治所留下的无非是一段奴仆性质和残暴恶行二合一的令人作呕的故事。他本人和那些在他淫威之下的人一样饱受煎熬,这一点在下面他给元老院的这封信中可见一斑:‘应招入职的父老啊,我应当给你们写些什么呢,还是我不应当写些什么,或者我为什么非得写些什么?如果我还能把这事说清,愿诸神来折磨我,比我现在每天所承受的更甚。’提庇留遭到了‘何等的精神折磨’,以至于他会写出上面这段‘前言不搭后语的忏悔’!”[13]

   如果暴政、虚伪、放荡、长醉不醒这些特征和行为是一个人卑鄙的体现,那么提庇留称得上是完美地展现了这种品格。

但11:22必有无数的军兵势如洪水,在他面前冲没败坏;同盟的君也是如此。

   托马斯牛顿给出了如下比原版译文更加精准的翻译:“势如洪水的军兵将在他的面如洪水冲没,并被败坏。”[14]这标志着革命和暴力,关于这段经文的应验,我们应当在提庇留那势如洪水的军兵如洪水冲没中去寻找,换句话说,就是他会死于暴力。为了展现这段经文的成就,我们再次引用《美国百科全书》:

   “扮演伪君子一直演到了最后,他伪装的能力伴着他的日渐虚弱而与日俱增,甚至还装作加入他那些卫兵的运动和训练中去。最终,他离开了自己钟爱的小岛,最令人作呕的一幕上演了。他在米塞纳姆海岸的一处乡间别墅停留下来,3月16日,他陷入昏迷,眼看着就要死了。卡里古拉准备带着数量众多的护卫去继承帝国的统治权,而提庇留的忽然苏醒令他们惊慌失措。在这个关键时刻,执政官马可拿枕头把他捂死了。提庇留就这样终结了自己身为皇帝的生涯,享年七十八岁,而他那二十三年的统治被众人所厌恶。”[15]

   在将我们带向了提庇留的死亡之后,先知在这里提到了在他统治时期所发生的事,这事非常重要,不该越过,这就是除掉“立约的君”,也就是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的死,“弥赛亚(受膏者)”将在一七之内与他的百姓“坚定盟约”(但9:25-27)

   根据圣经,基督的死是在提庇留统治的时期。路加告诉我们,施洗约翰是在提庇留在位15年开始他的传道工作。(路3:1-3)根据普里多、[16]海尔斯博士[17]和其他人的说法,提庇留的统治应当从他在主后12年秋与他的继父奥古斯都共治开始计算,他的第十五年应当是主后26年8月至主后27年8月。基督比约翰年幼六个月,他的传道工作是在六个月之后,根据犹太人的祭司制度,他们是在三十岁的时候开始传道的。如果约翰开始工作在春天,是提比留第十五年的后半年,那么基督的传道工作是在公元27年秋天开始的。这是基督受洗的时间。从主前457年算起,483年之后就延伸到受膏君(弥赛亚)。基督在此时出来传讲说日期满了。从此时我们加上三年半就找到了基督被钉十字架,因为基督参加了四次逾越节,是最后一次逾越节被钉的。从公元27年秋天起过了三年半把我们带到了公元31年秋,提庇留在六年之后去世,那是主后37年。

但11:23与那军结盟之后,他必行诡诈,因为他必上来以微小的军成为强盛。

罗马与犹太人结盟 这里结盟的“他”所指的必定与第14节那段预言中的主语所代指的是同一个势力——罗马帝国。这段预言明显应验在了相继统治这个帝国的尤里乌斯(凯撒)、奥古斯都和凯撒提庇留着这三个人。

   现在借着罗马帝国世俗的事件把我们带到了但以理书9:24七十个七的末了,他也将我们带到了主前161年罗马人与上帝的子民结盟而联系在一起的时刻。以这一刻为起点,我们经历了一系列的事件直到教会最终的胜利和上帝永恒国度的建立。由于受叙利亚列王的压迫,犹太人派遣使者请求罗马援助,罗马与他们结成了“亲善团结的联盟”。[18]罗马应允了犹太人的请求,并为他们颁布了一道法令,内容如下:

   “‘元老院关于和犹太国建立友好援助同盟的法令。任何在罗马统治之下的藩属国与犹太国交战均属非法,对那些与之交战的人提供帮助,或提供粮食、船只、金钱,或任何可能用于进攻犹太人的物资均属非法。罗马人应当尽自己的全力去援助犹太人,相应的,如果罗马人遭受任何攻击,犹太人也应当予以援助。如果犹太人想要对这个援助性的联盟进行任何性质的增添或删减,都需要经过罗马民众的全体同意。只有这样,所增添的内容才能生效。’这条法令由约翰的儿子欧波来姆斯、以利亚撒的儿子耶孙起草。当时国家的大祭司是犹大,西门和他的弟兄是军队的将军。罗马人与犹太人订立的第一个联盟就是用这种方式运作的。”[19]

   那时罗马还是个微小的民族,它以狡猾欺骗开始工作,正如上面所说的话,但从那时它很快兴旺起来进入了权力的高峰。

但11:24趁人坦然无备的时候,他必来到国中肥美之地,行他列祖和列祖之祖未曾行的,将掳物、掠物和财宝散给众人,又要设计攻打保障,然而这都是暂时的。

   在罗马之前,国家借着战争和征服进入了有价值的行省和富裕的地区。罗马现在要行他列祖未曾行的,通过和平的手段得到了这些肥美之地。这是通过加冕的国王将自己的国以遗产的方式留给罗马进行的,罗马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了很多行省的财产。

   那些在罗马统治之下的人在一些小事上受到仁慈地对待,就如在他们中间分配掠物一样,他们被保护脱离仇敌,他们在罗马政权之下享受平安。

   这节经文的后半部分,托马斯牛顿认为其中的意思是去坚固他们而不是与他们敌对。这正是罗马人在他们那座坚固的“七丘之城”中所做的。“暂时的”毫无疑问指的是一段预言中的时期,共360年。那么这个年代是根据什么确定的呢?可以从下面的经文看出。99:1

但11:25他必奋勇向前,率领大军攻击南方王;南方王也必以极大的军兵与他争战,却站立不住,因为有人设计谋害南方王。99:2

罗马与南方王争战 在23节和24节的经文将我们带到了公元前161年犹太人和罗马的同盟。直到罗马获得了普遍的统治,我们面前的这节经文让我们看到一场攻击南方王埃及的激战,它是一场大军之间的著名争战,在此期间,罗马的历史上发生过这样的战争吗?是的,这场战争是在埃及和罗马之间发生的,就是阿克提姆之战。让我们简要地查考引发这场冲突的情况。。99:3

   马可安东尼、奥古斯都凯撒及雷必达宣誓就职,组成三人同盟,为凯撒之死报仇。安东尼娶了奥古斯都的妹妹奥克塔维亚成了他的妹夫。安东尼被派到埃及去管理政府事务,他却成了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魅力的牺牲品,沉迷于挨及放荡女王强烈的情欲,最终他偏向于支持埃及的利益,弃绝了自已的妻子奥克塔维亚而取悦克利奥帕特拉,将一个又一个行省赠送给她。他在亚历山大庆祝胜利而不在罗马庆祝,这样就激动了罗马人的愤怒,以至奥古斯都亳不费力的带领他们去与埃及人争战。普里多说,表面看来这是对埃及和克利奥帕特拉的争战,实际上是对埃及事务的最高长官安东尼的争战,争战的根本原因是二者都不满足于占有一半罗马。雷必达在三头同盟中已被废黜,现在统治帝国的权柄就操在他们手里,二人皆愿统占全国,他们决意为此拼死相争。99:4

   安东尼在萨莫斯集结舰队,五百只巨型战船高有几层,船头船尾造有塔楼,气派非凡阵势强大。战船上约有12万5千名士兵。利比亚、西里西亚、卡帕多西亚、帕夫拉戈尼亚、科马赫纳和色雷斯的国王都在其中,本都,犹太,吕考尼亚,加拉太,米底亚派出军队,场面甚为荣观。克利奥帕特拉的恢弘巨舰雄伟无比,扬起紫帆飘浮在白云之下如金殿一般,当它们起帆出发驶向大海时,构成了世界上难得一见的景象。战船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号筒和其它各样乐器使天空充满了喜乐和胜利的乐曲,安东尼在同样华丽的巨舰上紧随其后。95:5

   相比之下,奥古斯都显得不那么虚荣而更近于实际。他只有安东尼的一半船只,步兵仅有八万,但都是挑选的精兵,船上都是老练的战士。而安东尼的船上是各等各色没有经验的人,击战的时候只能带来麻烦,并非真能派上用场的人。奥古斯都在布伦迪西乌姆扎营,安东尼在柯西拉岛扎营,直到下一年。95:6

   第二年春天,两军在地上和海上都被调动起来。战船最终进入了伊庇鲁斯的安布拉西亚海湾,地面部队则开进至海湾的两岸四目相对。安东尼最具经验的将军建议他不要冒险让那些没有经验的水手参战,应当让克利奥帕特拉返回埃及,自己则立刻赶往色雷斯和马其顿,将这个问题交给那些由老兵组成的地面部队解决。然而,正应了那句古老的谚语:“上帝想要灭谁,必先让他变成疯癫。”被克利奥帕特拉迷住的安东尼一心只想着要取悦她,而克利奥帕特拉则相信,只要安东尼出面,她的战船必定立于不败之地,并应当立刻展开行动。95:7

   这场战斗于主前31年9月2日,在安布拉西亚海湾,靠近阿克提姆城的地方打响了。世界的命运都压在了这些战船中的士兵身上,安东尼和奥古斯都展开对决。克利奥帕特拉所采取的行动最终决定了这场长期以来悬而未决之冲突的成败。那时并没有危险,但她因胆怯惧怕逃跑了,跟在她后头的约有六十只埃及战船。安东尼看到这一幕,只想着对她那盲目的欲望,什么都不顾的跟着去了,将胜利拱手送给了奥古斯都。若是安东尼的埃及军队能显出对他的忠心,或是他能显出真正的男子气概,获胜的人将是安东尼。

   这场战役无疑成了24节中提到的“暂时”的开始。在这段“暂时”的期间,要设计攻打保障或罗马。我们可以推断出,在这段时期完毕时,西部的霸权将会终止,或者可以说在帝国中发生了一种改变,那座城(罗马)将不再成为政权宝座的所在之地。从主前31年开始,预言中的“暂时”,就是过了360年,我们将会来到主后330年。这时发生的引人瞩目的事情就是,那一年君士坦丁将帝国的宝座从罗马迁移到君士坦丁堡。[20]

但11:26吃王膳的,必败坏他;他的军队必被冲没,而且被杀的甚多。

   安东尼被他的同盟和朋友就是那些“吃王膳的”人所抛弃。如前文所描述的,克利奥帕特拉带着六十只战船忽然退出战场,陆军因厌恶安东尼的淫乱投降了奥古斯都,他张开双臂欢迎他们。当安东尼到了利比亚之后,他发现他留在那里由斯卡普斯领导的守卫军已经宣誓效忠了奥古斯都,而他在埃及的军队已经投降了,安东尼在气愤和失望中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但11:27至于这二王,他们心怀恶计,同席说谎,计谋却不成就;因为到了定期,事就了结。

   安东尼和奥古斯都从前是盟友,但在朋友的外衣之下,他们心存恶谋都要统管通国。他们建立友谊的正式声明是假冒伪善的谎话。他们在同一张桌子上说谎, 安东尼的妻子奥克塔维亚是奥古斯都的妹妹,安东尼将她休了之后,她向罗马人宣布,她之所以同意与安东尼结婚,只不过是希望借此证明在奥古斯都和安东尼之间相互联合的誓约,但这个誓约并没有成功。誓约破裂,在争战中,奥古斯都得了全胜。

但11:28北方王必带回许多财宝回到本国,他的心反对圣约,任意而行,回到本地。

   在这里看到两次征服外邦之后的归回。第一次是在26、27节中所讲述的事件之后。第二次是这个权力在愤怒中对抗圣约,并进行的掠夺。第一次在奥古斯都对埃及和安东尼的征服之后的返回中应验了。他带着财富和荣耀回到了罗马,因为“在埃及沦陷之后,奥古斯都和他的军队从那里将巨额财富带回了罗马,货币贬值了一半,而必需品以及所有出售的商品的价格都翻了一倍。”[21]

   奥古斯都用了三天时间来庆祝他的胜利,克利奥帕特拉成了他的战利品,若不是她狡诈地让自己被蛇咬死,她也将会成为皇家的俘虏之一。

罗马毁坏耶路撒冷 在罗马征服了埃及之后,下一个要远征的目标就是犹太,且要劫掠并毁灭耶路撒冷。这里的圣约毫无疑问是上帝在世界的不同世代中以不同形式与他子民之间所立的约。犹太人拒绝了基督,根据预言,一切没有听从先知的人都要被除灭,他们要在本地之外被毁灭,并要被分散在天下万国。犹太人和基督徒同样要在罗马的手下受苦。

   在维斯帕先的带领下,罗马入侵犹大,夺取了加利利 、哥拉森、伯赛大、迦百农,基督曾经在那里被拒绝。他们杀了城里的居民,在那里什么人都没有留下,只有毁灭和荒凉。提多围困了耶路撒冷,在耶路撒冷周围挖了一道渠,照救主的预言,随后就有可怕的饥荒。摩西曾经预言过若犹太人离弃上帝,可怕的灾难就会来到。预言说娇嫩的妇人在饥荒中要吃自己的孩子(申28:52-55)。提多围困了耶路撒冷,这个预言真实地应验了,官长听到了这些非人的行为,但却忘记了乃是他们自己将百姓带到了这样极端可悲的境地。他(提多)发誓要惩罚这个受咒诅的城和百姓。

   耶路撒冷在公元70年被攻陷,为了自己的荣耀,罗马元帅决心要保护圣殿,但是主说:“将来在这里没有一块石头留在石头上,不被拆毁了。”(太24:2),一个罗马士兵手执火把,站在另外一个士兵的肩上,把它扔到了圣殿的窗户里面。火就很快燃烧起来了。犹太人发疯似的要扑灭大火,此外提多自己也想救火,但所有的努力都归徒然,看到圣殿将被烧毁,提多冲进去拿走了金灯台,陈设饼,律法书,用金薄纸包裹起来。金灯台最后在维斯帕先的和平神殿中被存放起来了,并雕刻在了提多胜利的凯旋门之上,他那残缺的雕像还在那里。

   耶路撒冷的围困持续了五个月,在那次围困中有11万犹太人丧生,有9万7千人成了俘虏。这座城极为坚固,以至于提多在观看这座废墟时惊呼:“是上帝在帮助我们争战”。耶路撒冷被完全拆平了,圣殿的根基被塔伦提乌斯鲁弗斯用犁刨了出来。整场战争持续了七年,在可怕的灾难中牺牲的有150万之多,所以这个权势行了极大的毁坏,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本地。

但11:29到了定期,他必返回,来到南方,后一次却不如前一次。

   这里的定期可能是24节所预言的时间,在前面已经提到,它终止的时间在主后330年,那时这种权势回来,又转向了南方,但并非如同前一次一样去了埃及,也不像后一次一样去了犹大。那些都是获得征服和荣耀的远征,而这次则走向了衰退和毁灭。把帝国的中心移到君士坦丁堡是帝国败落的一个标志。罗马就失去了它的光荣,帝国西部暴露在外敌的入侵之下。当君士坦丁死后,罗马帝国在他三个儿子君士坦提乌斯、君士坦丁二世和君士坦斯中分裂了。君士坦丁二世与君士坦斯为王权而争斗,胜利的君士坦斯赢得了整个帝国西部的主权,北部的野蛮民族很快开始入侵,并不断扩展他们的征服,直到公元476年帝国西部的政权被消灭了。

但11:30因为基提战船必来攻击他,他就丧胆而回,又要恼恨圣约,任意而行;他必回来联络背弃圣约的人。

   罗马被野蛮民族劫掠,从第16节经文开始预言叙述的主要权势就是罗马,基提战船为何要来攻击这个权势,又何时要来呢?基提所指的是哪个国家呢?亚当克拉克注意到,赛23:1说:“这消息是从基提地得来的。”“尼布甲尼撒王毁灭推罗的消息被说成是从基提带给他们的,它是位于地中海海岸和岛屿。”关于推罗人,哲罗姆论到第6节说,“当他们发现别无它法逃跑的时候,就乘船跳到爱琴海的岛屿避难去了。”[22]基托[23]与基提的地点一致,属于地中海沿岸的岛屿,哲罗姆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这就是在那个地区重要的城迦太基。

   以迦太基为基地的海上力量是否曾对罗马帝国发动过攻击?我们想到的就是在愤怒的克拉里克带领之下的汪达尔人对罗马实施的那恐怖的大屠杀,答案是肯定的。每年春天,他带领装备精良的海军从迦太基港口出航,惊恐之声便会响彻整个帝国沿海的各省。当看到这一幕时,我们进一步地看出这里展示出预言在这一时刻应验的证据。在29节中,我们提到了帝国统治权被转移到君士坦丁堡的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下一个引人注目的变革就是北部野蛮民族的入侵,最突出的是之前提到的428-477年克拉里克时期的旺达尔。

   “他必丧胆而回”可能指的是他们毫无希望的努力,先是马约里安,之后是教皇利奥一世,两者都完全失败了。罗马被迫屈辱地看到它的行省被掠夺,它那座“永恒之城”遭到敌人劫掠。(见启8:8的注释。)

   “恼怒圣约”,这毫无疑问是指借着攻击立约之书——圣经而破坏上帝的圣约。这种变革在本质上是在罗马时期完成的。赫鲁利、哥特、旺达尔征服了罗马,他们皈依了阿里乌斯派的信仰,便成了天主教的敌人。为了达成消灭这个异端的特别目的,查士丁尼颁令:教皇是教会的元首和异端的纠正者,圣经很快被认为是一本危险的书,不应当被普通人阅读。一切有争议的问题应当由教皇来判断。这是对上帝话语的亵渎,历史学家们在评论天主教对圣经的态度时这样说:

   “人们会以为罗马教会将她的人民从圣经引开而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她将传统的鸿沟放在了自己与上帝的圣言之间。她通过提供可靠的解释,使人们远离危险(译者释:罗马教会知道圣经对她是有危险的),就是要严加注意不能叫圣经对罗马显出敌意。然而,似乎这还不够,她竭尽全力地防止圣经以任何形式进入其人民的手中。在宗教改革之前,她将圣经锁在一种已死的语言之中,用严格的法律禁止阅读。宗教改革揭开了宝贵的书卷。廷代尔和路德,一个来自低地国家的维尔多夫的隐居地,另一个来自幽深的德国图林根森林,将圣经以英格兰和德国的方言带给了各国。人们对圣经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望,而罗马教会却认为这是轻率的公然挑衅。特伦特会议颁布了十项关于禁书的规定,虽然表面上看似应当令人雀跃,但事实上这是将对上帝之道日渐增长的渴望用阴险的方式予以阻止。第四条规定是,会议禁止任何人在没有主教或检察官所颁发的许可证的情况下阅读圣经。这种许可证是对忏悔者授予的证明。这样,人就可以避免阅读圣经所带来的危险。会议还加上了着重强调的语句:‘如果有人胆敢阅读或私藏那本书(圣经),没有许可证,将不会得到赦免,除非他放弃这书并恢复正常生活。’庇护四世遵循着这些规定,他宣告说违背其中那些规定的人将被处以死刑。其实,罗马教会在试图防范她不可能完全阻止的事情。事实上,教皇一党在没有许可证的情况下不允许阅读圣经这种规定并没有出现在教理书和其它罗马天主教徒所在国家的常用书籍中,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规定演变为一种教会的法律。据此,我们发现罗马神父的统一做法,从教皇起自上而下,在那些他们有权柄的国家,如意大利和西班牙,圣经是完全禁止的。而在其他国家,比如我们所在的国家(美国),在他们的权力所能允许的范围之内,他们的统一政策是不鼓励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去阅读圣经。当他们不敢用武力来达到这个目的时,他们便设法暗暗地不将圣经加入自己教会的服侍之中,宣称在这件事上任何违背罗马意志的人乃是犯有不可饶恕的大罪。”[24]

   继续存留的东罗马的皇帝们与罗马教会联合,罗马教会已经放弃了圣约,成了大背道者,为了消灭“异端”,这个大罪人兴起来坐在自封的宝座上,借攻败阿里乌斯派的哥特人于公元538年在罗马掌权。

但11:31他必兴兵,这兵必亵渎圣地,就是保障,除掉常献的燔祭,设立那行毁坏可憎的。

   “这兵(或罗马)必亵渎圣地”。如果将其应用在北方的蛮族身上,这句经文确确实实地应验了,因为罗马曾被哥特和旺达尔洗劫。帝国西部的政权因着奥多亚塞的征服而终结。如果这句经文指的是那些站在教皇立场之上敌对所有异教或其他宗教的帝国统治者,那么这就意味着将帝国的宝座从罗马迁移到君士坦丁堡,导致了罗马的最终倾覆。这节经文可以与但以理书8:11和启示录13:2形成平行关系。

   罗马教廷除掉了“常(献的燔祭)”。在但以理书8:13的注释中已经说过,“燔祭”一词是被不正确地加上去的。这个词应当是“荒凉”。这种表达表明了一个荒凉的权势,与行毁坏相对应,这一点在时间上是说得通的。所以“常献的荒凉”是指异教,“行毁坏可憎的”是指罗马教廷。但有人可能会问:“这怎么会是罗马教廷呢?因为基督谈到它的时候将其与耶路撒冷的毁灭联系在一起。”答案是,很明显基督提到的是但以理书9章,那章预言到耶路撒冷的毁灭,并不是但以理书11章中的这节经文,这节经文并没有提到那事,在第九章中,但以理以复数的形式提出荒凉和可憎,并非只有一个。所以,追溯教会历史,对教会而言,异教和罗马教廷都是可憎的,但却是有分别的。语言是有限的,一个是“常献的荒凉”,而另一个则突出强调“行毁坏可憎”导致的荒凉。

   “常(献的燔祭)”或者异教是如何被除去的呢?这就涉及到其与设立行毁坏可憎的(罗马教廷)之间的关系。这必须说明,其不仅是从异教到基督教的正常改变,也是在帝国中除去一切异教,为了罗马教廷兴起及宣布他的傲慢主张开拓道路,这样的一场变革这是在君士坦丁死后近两百年才实现的。

   当我们接近508年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在帝国中仍然存在的异教和天主教之间的极大冲突,其影响在帝国中持续存在。直到公元496年法兰西王克罗维斯悔改时,法国和欧洲西部的其它国家都是异教国家,但在那件事情之后,许多拜偶像的人变成了罗马天主教徒,这项行动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据说因克罗维斯归依天主教,这位法兰克君主被授予了“最基督化的陛下”和“教会的长子”两个头衔,从那时起直到主后508年,借着结盟、劝降和对阿尔伯里奇的征服,罗马在西部的驻军将布列塔尼人,勃艮第人,西哥特人尽数征服。

   当获得这些成功的时候,在公元508年,就异教而言,罗马教廷获得了极大的胜利,因为异教阻挡了天主教会的进路,但他没有力量来镇压信仰及阻止天主教主教的侵犯,当欧洲的主要权势放弃他们对异教的支持时,这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延续了它的可憎,因为天主教所展示的基督教只是异教徒领受了洗礼的形式而已。

   罗马教廷在那个时代的地位非常特殊。在主后498年,辛马丘斯作为一个新近从异教归依天主教者登上了大主教的位置,他甚至采取流血的手段去与对手竞争而获得了教皇的宝座。他被盛赞为彼得的继承人,并发表了主旨明确的演说将皇帝阿纳斯塔修斯逐出教会。[25]从最初的卑躬屈膝到如今,那些奉承教皇的人开始坚称,他在代表上帝施行审判,他是至高上帝的代理人。

   这就是西部事态的趋势,在同一时间里东部有何事发生呢?在帝国的各地都有强大的教皇一党的人。在君士坦丁堡这一运动的支持者因着自己在西部的弟兄所获得的成功而备受鼓舞,并开始认为仰仗着自己在罗马的主子可以公开没有顾及地表达对外的敌意。

   值得注意的是,在主后508年不久,异教信仰极大的衰落了,相比之下天主教信仰则显著增强。这是天主教第一次能够成功地挑起对抗帝国行政当局和东方教会大部分信仰一性论教义者的战争,罗马人认为这乃是异端邪说。教皇一党的狂热在盲目迷信与内战之中达到了顶峰,烈火与鲜血席卷了君士坦丁堡。在若干年之后爆发的这场战争可以在吉本所记载的主后508-518年的事件中找到,引述如下:

   “皇帝的雕像被打碎,而他本人则藏到了郊区,甚至直到三天之后才敢出来祈求自己臣民的怜悯。没有冠冕的阿纳斯塔西厄斯以肯求者的姿势出现在马戏团的宝座上。在他的面前,天主教徒排演着三天使的圣咏,他们因传令官所发出的宣布他退位的声音而欢欣鼓舞。不过他们还是听从了劝告,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台统治,他们之前也曾认可自己对君主的选择。他们接受的条件是,杀死两位不受欢迎的大臣,这两位大臣立刻就被宣判了死刑,扔给了狮子。这些猛烈但短暂的叛乱是在维塔利亚的鼓动之下成功的,他和一群匈奴人以及保加利亚人,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偶像的盲目崇拜者,并认为自己就是天主教信仰的捍卫者。在这场敬虔叛乱中,他重创了色雷斯,并使君士坦丁堡陷入了包围,有六万五千名基督教同胞遭到屠杀,直到主教将其召回他才收手。教皇感到满意,所达成的卡尔西顿会议的正统信条被阿纳斯塔修斯不情愿地签署了,并由查士丁尼的叔叔更为忠实地予以实施。这就是第一次宗教战争的结果,这场战争是以和平之上帝的名义,并由那些和平之上帝的门徒发动的。”[26]

   我们认为很明显“常”是在主后508年被除掉的。这是为罗马教廷的设立或建立所进行的准备,罗马教廷的建立则是在这之后的独立事件。这就是预言中的叙述所指教我们的。

罗马教廷就是所设立之可憎的 “设立那行毁坏可憎的”,我们已经充分说明了我们所认为的除掉“常(献的燔祭)”或异教指的是什么,那么我们现在要问,那行毁坏之可憎的,或罗马教廷会在何时树立或设立起来呢呢?有眼像人的眼的小角并非十分缓慢地着眼于开辟高举自己的道路。从主后508年起,他前所未有地加快了通向普世至高无上地位的脚步。

   当查士丁尼在公元533年开始对旺达尔争战时,他期望通过这场规模和难度都不小的战争而保证罗马主教的影响力,罗马主教已经具有一定的地位,他的观点对大部分基督教世界来说都举足轻重。因此,查士丁尼决定针对长久以来一直存在的罗马和君士坦丁堡谁的地位更加优越的问题,亲自给教皇写了一封代表官方的信件,将优越地位给予罗马,并用最权威清晰的措辞宣布,这城(罗马)的主教应是全帝国教会机构的领袖。

   查士丁尼在信中写道:“查士丁尼,胜利者,虔诚、祥瑞、享有盛誉、凯旋的、永远的奥古斯都,写信给约翰,在圣城罗马中最神圣的主教和宗主。愿荣耀归于使徒的教会并归于你的圣洁,这是我们长久以来的愿望,能够将您视作父亲一样去荣耀您所带来的祝福。我们迫不及待地去瞻仰那属于众教会的您的圣洁,因为我们最大的目标一直都是维护使徒教会的合一,并看到如今上帝圣洁的众教会已经得胜,安然居住,没有扰乱的事。因此,我们一直不住地顺服并使所有东方的教士都保持合一,我们在整个东方都看到了您的圣洁。无论现在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都认为有必要去了解您那神圣的见解。然而无论这些事情是多么清晰而肯定,我们都会按照您那使徒教会的信条坚守并予以教导;因为我们所做的那些毫无争议的事情,无论多么清楚而肯定,无论对于众教会的国家来说是多么合宜的事情,都不应当不告知您(的圣洁),因为您乃是众教会的元首。正如我们之前说过的,我们热切地在各个方面去增进您的荣耀与权柄。”[27]

   “皇帝的信一定是在主后533年3月25日之前送达的,因为在他给伊皮法尼的那封信中,提到了这封信已经被送达,重申所有与教会有关的事件应当呈送给教皇的决定,教皇是所有主教的元首,是所有异端有效的纠正者。”[28]

   在公元534年的同一个月中,教皇给了皇帝一个答复,并以帝王头衔的口吻赞扬了他的效忠。教皇提到了查士丁尼的优点,称他是如星闪耀的人,说到了他对使徒权柄的尊重,他征服并联合了所有的教会。教皇嫣然成了一切的元首,并被众先祖的规则、诸王的律法和皇帝敬虔的宣誓效忠所见证。[29]105:1

   在六世纪之末,君士坦丁堡的约翰否认了罗马的至高无上,并否认了他那自封的普世性主教。格里高利对此极其恼怒,开始抨击约翰并宣称,不晓得关于他那自封的普世主教之地位的真理,就是敌基督。在主后606年时,弗卡斯打压君士坦丁堡的主教,并为罗马主教辩护。但弗卡斯并非教廷至高无上权力的建立者。“虽然弗卡斯毫无疑问地打压了君士坦丁堡主教的主张。但世俗政府的最高权威和罗马的编年史作家却摒弃了弗卡斯是罗马教廷至高无上权柄之建立者的观点,他们将查士丁尼视作惟一的合法性的来源,并将这值得纪念的一年确定为主后533年。”[30]

   乔治克罗利对此做了进一步的说明:“根据那位在罗马天主教的史学家中的权威,我发现查士丁尼授予教皇的至高无上的权力正式确立了整个时期……这次完整的授予过程是最为真实、最为正规,对于权力的接受者来说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次。”[31]

   这就是查士丁尼所颁布的法令的情况,但这个法令并不会立即生效,因为当时罗马和意大利在东哥特人的统治之下。东哥特人所信奉的是阿里乌斯派的信仰,强烈反对查士丁尼和教皇的宗教。因此很明显,必须将东哥特人赶出罗马,教皇才能行使他所拥有的权力。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意大利人在主后534年就开始了行动。这项行动被交给了贝利撒留执行。在向罗马进军的过程中,一些城抛弃了他们那个异教哥特王的统治,并加入了天主教帝国的军队。哥特人决定将攻击推迟到春季,让贝利撒留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进入罗马。教皇的代表和神职人员以及元老院邀请查士丁尼的副官接受他们志愿的效忠。

   贝利撒留与主后536年12月10日进入罗马。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战争的完毕,哥特人集结了自己的力量并决定通过围困来争夺这座城的所有权,战役于主后537年3月拉开序幕。贝利撒留担心人们会因绝望而背叛。元老院中的几人和教皇西维里乌斯在叛国罪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被流放。皇帝命令神职人员选举出新的主教,在庄严的召唤圣灵的仪式之后,他们选举了身为执事的维吉里乌斯,这个人通过两百磅黄金的贿赂买来了这份荣耀。[32]

   东哥特召集了全国的人来围攻罗马,但他们付出的努力并没有成功。他们的军队在城下血腥的战斗中消耗殆尽,围困共持续了一年零九天,而这成了整个国家全部力量遭受毁灭的见证。到了主后538年3月,危险从其它地方蔓延到了他们这里,他们遭受围攻,帐篷被烧毁,在喧嚷与混乱中撤离了那城,而所剩下的人数几乎不足以再使他们继续以一个国家存在,或使他们继续被视为一个民族。

   就这样,东哥特这支角,三角中的最后一角在但以理书7章的小角面前被拔出。现在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止教皇行使查士丁尼在五年前授予他的权力。圣民、节期和律法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这不再只是他的目标,而已经成了现实。因此,这一年必须被视为“可憎的”被设立的那年,预言时期中教皇掌握至高无上权力的1260年就此开始。

但11:32作恶违背圣约的人,他必用巧言勾引;惟独认识上帝的子民必刚强行事。

“认识上帝的”子民 违背圣约——圣经的人,他们看重教皇的法令和会议的决定远高于圣经之上,他们被教皇的谄媚所勾引,以致心底败坏,通过赠送财物,地位和荣誉而热忠于增进教皇党的势力。

   与此同时,也有认识上帝的族类,这些人将会刚强行事。这些人是在教皇暴政时期中,在地上持守纯洁宗教的基督徒。他们为自己的信仰付出了极大的牺牲,为自己的宗教显出了无所畏惧的英雄气魄。在他们当中最为杰出的是瓦典西人、阿比坚西派和胡格诺派。

但11:33民间的智慧人必训诲多人;然而他们多日必倒在刀下,或被火烧,或被掳掠抢夺。

   教皇长期逼迫那些为维护真理而斗争的人,这些人将真理教导自己的同胞以使他们明白公义的道路。在但以理书7:25、12:7、启示录12:6、14、13:5中指出了日期的数目,这段时期被称为“一载,两载,半载”, “一千二百六十日”,“四十二个月” 这都是1260年教皇统治的不同表达。

但11:34他们扑倒的时候,稍得扶助,却有许多人用谄媚的话亲近他们。

   在启示录12章中也提到了教皇的逼迫,我们读到地却帮助妇人,开口吞了从龙口吐出来的水(原文作河)。这里所预言的帮助在马丁路德和他的同工们所领导的新教的改革时应验了。德国各州支持了新教改革运动,保护了改革家,限制了罗马教会对新教的逼迫。但当改正教徒们得到了帮助,他们的事业成功时,许多人开始用谄媚的话亲近他们,或带着不良的动机来支持他们的信仰。

但11:35智慧人中有些扑倒的,为要熬炼其余的人,使他们清净洁白,直到末了,因为到了定期,事就了结。

   虽然受到限制,但逼迫的精神没有完全除去,一旦机会到来就会爆发,特别是在英国。这个国家的宗教状况随统治君王宗教立场的影响而摇摆不定。有时是在改正教徒的手中,有时是在教皇管辖之下的君主手中。“血腥女王马利”是宗教改革事业的死敌,许多人成为她残忍无情的受害者而倒下了,这种状况或多或少一直持续到“定期”的终止。果然事情如期而来,当末时临到的时候,会把他们从这个黑暗的权势中拯救出来,这个权势就是罗马所拥有的惩罚异教徒的权柄,而这些异教徒,就是造成迫害如此之多的原因,这个权势一度曾经受到限制,现在要被完全夺去。结论是一样地明显,除去至高无上的教皇标志着“末了”时期的开始。如果这个解释是正确的,末了的时期应开始于1798年,因为那时,教皇的权势被法国所推翻,从此他再也不能行施其所拥有的权力,这里所提到的显然就是教皇对教会的逼迫,因为那是除了启示录2:10以外,惟一与“定期”或者“一段预言时期”有关预言时期。

但11: 36王必任意而行,自高自大,超过所有的神,又用奇异的话攻击万神之神。他必行事亨通,直到主的愤怒完毕,因为所定的事必然成就。

   一位王自高自大,超过所有的神。这里的王不可能仍是以上所专注的教皇势力。因为如果将其应用在教皇的权势之上,并不十分符合其中的细节。

   下一节经文说,“他必不顾他列祖的神”。这对教皇权来说并不相符。虽然他错置了上帝和基督的地位,但他从来没有将这些排除于其宗教体系之外。

   应验这个预言中的权势必要有三个特征:这里所描述的角色必须是接近于末时出现,我们再回到这节经文,其中说它必有任意而行的权力,它必是一个无神论的权势,后面两个特征可以联合起来,说明他的任意而行是在无神论上表显出来的。

法国应验了预言 在预言所指定的时间,法国发生的一场革命,准确地回应了这里的描述。无神论者播下的种子结出了理性的邪恶之果。伏尔泰在他的自负自欺中说:“人们常重复说十二个人建立了基督教,这话我听厌了,我会证明一个人足以推翻它。”他与卢梭、达朗伯 、狄德罗并其他的人一道,着手成就他所作出的威胁。他种的是风,所收的是暴风,那时罗马天主教在法国的腐败已是臭名昭著,人们渴望打碎腐败教会压迫的枷锁,他们的努力产生了1793年“可怕的恐慌”,法国废弃了圣经,否认了上帝。一位现代历史学家描述了这种宗教上的巨变:

   “议会中有些人最早在1793年秋季提出以公民仪式来取代基督教的崇拜,在阿布维尔杜蒙特告诉民众,这些牧师乃是‘穿着黑色长袍的滑稽角色和小丑,不过就是一些提线木偶。’对理性的崇拜已经建立,并以一种不寻常的自我矛盾组织了一场令他自己最为难忘的叹为观止的‘提线木偶表演’。在教堂的大厅之中翩翩起舞,这就是他所极力主张的公民节日的“仪式”。福凯是第二个提出要废除基督教敬拜的人,在讷韦尔的天主教讲台上,除去了所有共和派活动中涉及灵性的内容,并在那份著名的法令中宣称‘死亡是永恒的沉睡’,进而用钥匙开启了没有区别的天堂和地狱……在他对前主教的致辞中,这位总统宣布,‘作为至高无上的存在,除了对理性的崇拜外,别无他求。这应当是未来的国教!’”[33]

   然而,还有其它更加令人震惊的特别之事将由法国来应验。

但11:37他必不顾他列祖的神,也不顾妇女所羡慕的神,无论何神他都不顾;因为他必自大,高过一切。

   在希伯来语中妇女也可以译为妻子,托马斯牛顿说这节经文更准确地意思是“妻子们渴望的”。[34]这似乎是暗示这个政府宣布上帝不存在,将上帝所赐关于婚姻制度的律法践踏在脚下。我们发现历史学家们很自然地把无神论和这个政府的淫荡联系在一起,正如预言中所说的一样。他说:

   “家庭被破坏,在旧政权之下,家庭是社会的根基。……但在1792年9月20日的法令中,确立了关于离婚的法律,并由1794年的会议进一步执行了。四年之后就结出立法机关也未曾想到的果子,因为双方脾气秉性不和就可以当即宣布离婚,如果夫妻中的一方拒绝,那么最多在一年的期限满了之前必须分开。”

   “人们都急切地去离婚。到1793年底,在法令通过15个月之后,巴黎就有5994对夫妻离婚。……在这样的名单之下,我们看到通过法律程序而被抛弃的妇女。那么在之前的婚姻中生下的孩子的命运又将如何呢?其中的一些孩子被抛弃了:那一年所发现的的数字是,在巴黎有4000弃儿,其它地方有44000弃儿。当父母们把孩子养在家里的时候,结果就是悲喜交加的混乱。一个男人想要娶好几个姐妹,一个接着一个,一位市民向五百人写了请愿书,因为他已经娶过了两个妻子,而他现在想再娶这两位妻子的母亲。……家庭就此破裂了。”[35]

   “无论何神他都不顾” 而且此时全国完全表现着无神的精神。请看下面的话:

   “巴黎教会机构的主教以一种最粗鄙滑稽的形式被带到民众面前,他在游行队伍中被直接带出来,向议会宣布他这么多年所教导的宗教,在各方面都是神父的骗术,不具备任何历史或神圣真理方面的基础。他郑重地明确否认他曾经崇拜之上帝的存在,并将自己献给未来对自由、平等、美德和道德的崇敬。然后把他的主教服装放在桌子上,得到了来自议会会长兄弟般的拥抱。有几位背道的神父跟随着。”[36]

   “赫伯特、乔麦特和他们的那伙人在酒吧里宣称‘上帝不存在’。”[37]

   敬畏上帝不再被说成是智慧的开端,却被说成了愚蠢的开始。除了自由和国家之外,任何敬拜都是被禁止的。教堂中的金银器皿被没收或亵渎。教堂被关闭,钟被毁坏并铸成了大炮。圣经被当众烧毁。圣餐用的器皿被人骑着驴拿到街上游行,以示轻蔑。用十天一周取代七天一周的制度被建立起来,宣布死亡为永恒睡眠的信件被张贴在墓地显眼之处。然而,如果地狱中的狂欢也有程度之分的话,最高级别的亵渎就是由这位喜剧演员蒙维尔伴演的光明会的教士,他说:

   “上帝!如果你存在的话,……那就因你那受损的名施行报复吧。我藐视你,你却仍不作声,不敢用闪电劈我。这样,谁还相信你的存在呢?”[38]

   看看,人若抛弃了律法的约束随已妄行竟然变得如此不敬,并认为能力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些场景难道不是全知者在那神圣的一页中所预见并记录下来的吗?当他命定一个国家兴起,它岂可自高自大超过所有的神,不顾一切呢?

但11:38他倒要敬拜保障的神,用金、银、宝石和可爱之物敬奉他列祖所不认识的神。

   我们在这节经文中似乎遇到了矛盾。一个国家怎么可能不顾一切的神但同时又敬拜保障的神呢?二者应当是不可兼有的,但也有可能是这个国家一度不顾一切的神,而后来又开始敬拜并尊敬一位保障的神。这种转变在法国发生过吗?确实如此。将法国变成一个无神论国家的尝试造成了无政府状态,统治者担心权力会从他们手中流逝。所以出于政治需要,必须引入某种崇拜。然而他们并不打算引入任何会增加敬虔的运动,或者发展真善的灵性成为人民具有的品格。他们只想引入维护自己的权力,使自己有力量控制国家的信仰。这一点可以在历史的这些片段中看出。自由和国家首先是敬拜的目标。然而,自由、平等、美德和道德所得到的一切却恰恰与所提倡的相反。在1793年,敬拜理智女神被引入了,历史学家是这样描述的:

   “这个疯狂时代的一个仪式是荒谬夹着不敬,议会的门开放给一群音乐家,在他们之后进入的是严肃的议员,合唱赞美自由的诗歌,护送着一位头戴面纱的女子,就是他们的理智之神。她是从酒吧中领来的,她被放在了总统的右手,人们认出她是剧院的舞女,在场的很多人认出她在舞台上的形象,这一位作为他们敬拜理智的最恰当代表,她在法国国会获得了尊敬。这种不敬虔和可笑的仪式影响很大,理智女神带来的革新使全国都在效仿,在那些地方,居民们渴望使他们自己与革命达到高度一致。”[39]

   现代法国历史学家路易斯玛德琳写道:

   “议会因这最重要的活动而暂时休会,这是一场到杜伊勒里宫敬奉女神的盛大游行,在她的面前,代表们颁布命令将巴黎圣母院强行变成了理性神殿。然而这还不够,另一位理性女神,就是议会一名成员莫莫罗的妻子被供奉在了圣叙尔皮斯教堂。没过多久,自由与理性的花儿开遍了法国大地。花开的太频繁,到处都有家庭良好行为得体的妇女被奉为女神。”

   “如果真是这样,这些自由主义者的额上就应当绑上一个牌子,我会建议其上写着‘自由不要临到我!’这样的牌子可能在法国的任何地方都不会显得多余。因为最令人厌烦的就是农神节那一成不变的规矩。在里昂,有人告诉我们,圣餐的杯应当是给驴喝的。……帕杨那里则有人声说,这些女神比那寓言里的女神还堕落。”[40]

   对理性狂热崇拜的热潮在全国泛滥期间,这些革命的领袖在历史中被称为“无神论者”。但人们很快就意识到,必要施行一种比当时流行的制裁更有能力措施控制人民的宗教。所以另一种敬拜形式产生了,它敬拜的目标是“超自然存在”。无论是生活方面的改革还是至关重要的敬虔,它都是空洞的,只不过这种敬拜和超自然联系在了一起。理性女神确实是一种“奇异的神”,敬拜保障的神这句话更应当指的是下面这节经文。

但11:39他必靠外邦神的帮助,攻破最坚固的保障。凡承认他的,他必将荣耀加给他们,使他们管辖许多人,又为贿赂分地给他们。

   异教的敬拜制度被引入了法国,对这种拜偶像制度的实施导致了理智女神的设立。国家议会通过了异教的礼仪制度,供法国人民遵守,并用武力强迫执行,直到1799年拿破仑在法国掌权。这种奇怪宗教的支持者们占据了国家坚固的要塞和城堡,正如下面这段话所表达的。

   在这个预言中若有经文可以应用于法国的话,那么这节经文的后半段所说的“又为贿赂分地给他们”是比其它任何经文都更清楚的陈述。在大革命之前,天主教和极少数地主拥有法国大部分的土地。律法要求这些财产不能被分割,所以没有继承人或债权人可以分割他们的地产。但革命不顾律法,在无政府的状态之下,正如启示录11章所描述的,贵族的头衔被废除,他们的土地被充公,并为了公共财政的利益而被分成小块。政府需要大量资金,将这些地产没收,然后在拍卖会上出售给合适的买主。历史学家记录了这种独特的交易:

   “在法国土地财产的三分之二被没收,议会制定了反对移民、教士和革命罪犯的法律——由政府出售的财产带来的收入超过了7亿英镑。”[41]

   历史上有那个国家发生什么事件更能应验这道预言呢?当一个国家兴起之时,需要一种更理智的宗教。外邦的仪式被废除了。历史学家是这样描述这个事件的:

   “第三个也是更大胆的措施,就是废除异教徒的仪式,重新开放基督教的礼拜堂。这完全是拿破仑的功劳。他不得不反对所有同僚们的哲学偏见,他并没有尝试以基督徒的身份与他们分辨,他只是站在需要为人民提供正常敬拜的立场上。神父只要宣誓效忠政府就可以再次履职,这种明智措施获得了至少两万名教职人员的支持,他们曾在法国的监狱里忍受煎熬。”[42]

   恐怖统治和法国革命的终止,在毁灭中兴起了波拿巴,他在混乱中提高了他的地位。使他成了法国政府的首脑,并给列国带来了恐惧。

但11:40到末了,南方王要与他交战。北方王必用战车、马兵,和许多战船,势如暴风来攻击他,也必进入列国,如洪水泛滥。

南方王与北方王再次交战 相隔多年之后,南方王与北方王又一次出现在战场上。到现在我们没有证据指明要到其它任何地方寻找这些权势,在亚历山大死后不久,他的国分成了南方和北方。当时的南方是埃及,北方是叙利亚,包括色雷斯和小亚细亚,埃及继续明确的在属于南方王的统治地域,土耳其统治着属于北方王的领土有四百年之久。110:1

   公元1798年埃及与法国,土耳其与法国之间的冲突,促成了这道预言的应验。公元1798年,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标志着末了的开始。如果历史证明在这一年确实爆发了这场三方之间的战争,那么这将是确定预言正确性的决定性证据。110:2

   因此我们要问,末了,埃及确实“与他交战”,或至少是在土耳其“势如暴风来攻击他 ”,也就是攻击法国政府的时候,进行了相对软弱无力的防御吗?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些关于末了开始于1798年的证据,只要是读过历史的人都会知道在那一年法国与埃及之间所发展出的公开敌对。110:3

   这场冲突在多大程度上归因于野心勃勃的拿破仑波拿巴心中对光荣梦想的狂热追求,历史学家有着各自的观点。然而法国,或者说至少是拿破仑,怂恿埃及成为侵略者。“ 他(拿破仑)在一份巧言的公告中向埃及人民保证,他来只是惩罚埃及统治阶级的马穆鲁克人对法国商人的掠抢,而绝对不是来摧毁穆斯林的宗教。他对真主,对穆罕穆德和古兰经的尊重大过马穆鲁克人,法国人毁灭了向穆斯林发动战争的教皇和马耳他骑士。因此,站在法国一边的人应受三倍的祝福,甚至那些保持中立的人也是有福的,而那些反对他们的人则要遭受三倍的不幸。”[43]110:4

   1798年初,法国开始大肆对抗英国。法国政府要求波拿巴立刻穿越英吉利海峡并对英国发起进攻。然而,在开战前,他发现在秋季之前直接进攻是不明智的,他又不愿冒着失去自己声誉日增的危险而游手好闲地度过夏天。有位历史学家说:“然而,他看到了遥远的地方,在那里将会赢得荣耀,而借着那传奇与神秘的一幕,他将会在自己同胞的眼中增添新的魅力。埃及——法老和托勒密王朝的土地,将会因着新的胜利而成为高贵的土地。”[44]

   但是,东方历史悠久之地在波拿巴眼前展开了更宽广的愿景,不仅包括埃及,而且还有叙利亚,波斯,印度 甚至包括恒河。他不费力的说服了议会相信埃及是脆弱容易进攻的地方,借此来打击英国东方的贸易,所以在上面所提到的借口下,对埃及的战争开始了。

   罗马教廷的倾倒标志着1260年的终止,而第35节则展现了末了的开始。在1798年二月,罗马陷入了法国将军贝尔蒂埃的手中,在3月5日,波拿巴接到了议会的法令要进攻埃及。他在5月3日离开巴黎,19日在土伦起航,率领的庞大海军舰队包括“13艘战列舰、14艘护卫舰(部分舰船没有武装)、大量的小型战舰、约300艘运输船。这些舰船之上有35000名士兵和1230匹战马。如果将船员和受派遣而前往埃及探险的人员与随从都加上,船上的总人数大约有5万,甚至可以达到5万4千之多。”[45]

   7月2日,亚历山大城被攻陷,并很快被修复巩固了。7月21日,金字塔决战开始了,在那场战争中,马穆鲁克虽竭尽全力,但抵挡不住法国受过训练的军队。穆拉德损失了他所有的大炮、400只骆驼、3000人口。法国的损失相对较小。在25日,波拿巴进入了开罗埃及的首都,只是等待尼罗河的洪水消退之后再到上埃及追赶穆拉德,他已经带着自己那破碎的基督受难像撤退了。这样波拿巴就征服了全国,因为南方王只是作了非常微弱的抵抗。

   在此关头,拿破仑的处境开始变得危险起来,法国舰队是他与法国本土之间的唯一交通运输途径,被纳尔逊领导下的英国人军队在阿布吉尔湾歼灭。1798年9月11日,土耳其的苏丹在君士坦丁堡受到了来自英国使节的狡猾鼓动而恼怒不已,埃及长久以来一直都是奥斯曼帝国的半独立属地,而此时眼看就要变成法国的一个省了,出于对法国的嫉妒,(土耳其的苏丹)向法国宣战。因此就在这一年,北方王(土耳其)前来攻击他(法国),而南方王(埃及)则“被迫与他交战”,这两件事都发生在“末了”。。这是另外一个决定性的证据,这段时期始于1798年,是预言真实应验的一个标志。若不是如此之多的事件精准地符合预言的特征,就不能算作是预言的应验。

    北方王土耳其的来到对于南方王埃及来说算得上势如暴风吗?拿破仑曾经粉碎了埃及的军队,拿破仑曾经击溃了埃及的军队,并试图同样击溃那些扬言要从亚洲展开进攻的苏丹麾下的军队。他在公元1799年2月27日带着1万8千人。他首先占领了沙漠中的阿里什要塞雅法(圣经中的约帕),在泽塔征服了纳普洛斯的居民,接着又在泽塔和佳菲特取得了胜利。土耳其人的精锐在圣琼埃尔克修筑了战壕的防御工事,与此同时有数量众多的土耳其马苏鲁人聚集在撒玛利亚山上,准备在法国围攻埃尔克的时候突袭他们的军队。西德尼史密斯勋爵带着两艘英国舰船出现在圣琼埃尔克,加强了土耳其在那个地方的防御,拿破仑从亚历山大派军兵解围的时候,土耳其军舰很快出现,土耳其的军舰很快出现,与英国和俄国联合起来组成了北方王的“许多战船”。

   在3月18日包围开始,拿破仑收到求援信息,两次离开以拯救那些法国军队不落入那个国家的穆斯林之手。城墙也曾经被两次打开缺口,但进攻的部队遭到了猛烈的抵抗。虽然他们付出了最大的努力,但还是不得不放弃。连续战斗了60天之后,拿破仑发起了突围,到处都是撤退的信号,这是他军事生涯中的第一次。1799年5月21日,拿破仑的脚步撤出了埃及。

   “他……必如洪水泛滥。”我们发现南方王要与他交战的预言在历史事件中得到了惊人的应验,而北方王则势如暴风地来攻击法国的势力。到这里,人们对预言的应用达成了普遍一致的共识。我们接下来就要说明解经者们分歧的一个观点。“必如洪水泛滥”这句话指的是谁?是指法国呢,还是指北方王?本章其余部分的应用决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从这一点出发,有两种解释。一些人把这句话应用在法国身上,努力在拿破仑的生涯中寻找应验之处。另一些人则把这段经文应用在北方王身上,并认为其应验在了土耳其历史的事件中。我们在这里只谈到了两种立场,有些人试图把罗马教廷引入到这里来,这显然不合逻辑,不需要予以考虑。如果这两种观点都不是完美无缺的,正如我们所推断的那样,没有任何一种观点是绝对无误的,那么我们就只能去选择证据更为充分的那一个了。而我们发现,其中一种观点所具有的证据明显优于其它所有的观点,以至于我们对这种观点不可能再存有任何质疑的余地。

土耳其成为北方王 尽管这一部分预言被应用在拿破仑或者在他领导下的法国,但我们并没有找到任何事件可以完全精准地应验这一章余下的部分。然而我们已经看到这个预言应当以何种方式去应用。这个预言必要应用在土耳其上,除非能证明“北方王”这种表达所指的不是土耳其,而是指法国或者其它的什么势力,亦或是北方王只是部分地应验了这个预言。然而,如果认为目前占领着亚历山大帝国分裂出的北方王领土的土耳其不是北方王,我们就找不到任何原则可以引导我们的解释了。我们认为所有人都应当同意在这里不存在引入其它势力的余地。法国和北方王是这个预言惟一可以应用的对象。预言的应验也一定在这二者之间。

   有些人赞同的观点是40节后半部分的重点从法国转移到了北方王之上。北方王由前文中的战车、马兵、许多战船、势如暴风被引入。我们已经注意到这个势力与法国之间的冲突。现在会很自然地将“如洪水泛滥”应用到这个势力之上。在战场上取胜的势力,就是土耳其。

但11:41又必进入那荣美之地,有许多国就被倾覆,但以东人、摩亚人和一大半亚门人必脱离它的手。

   法国放弃了这场三分之一死于战争和瘟疫的战役,从圣琼埃尔克撤退,在经历了26天疲倦的行军之后,重又进了埃及开罗。这样他们放弃了对“荣美之地”犹大的巴勒斯坦及它的行省的一切征服。这里所说的“列国”重新回到了土耳其的压迫之下,以东,摩亚,亚门人。(他们位于在巴勒斯坦领域之外,在死海和约旦河的东部和南部,是在土耳其从叙利亚到埃及道路之外,所以逃过了这场战争免于遭受苦害,对这节经文,亚当克拉克在文章中写道:“他们(土耳其)从来没有征服过这些人和其他的阿拉伯人,他们仍然占领着沙漠,从奥斯曼皇帝那里获得一年四万钉(克朗)金子的补偿,以允许商队和朝圣者从这里自由通行前往麦加。”[46]

但11:42他必伸手攻击列国;埃及地也必不脱离。

   法军在撤回埃及中,一只土耳其军舰带着1万人在阿布基尔登陆。拿破仑急速发起攻击,打败了土耳其人,重新建立了他在埃及的权威。但此时,法军在欧洲几次严重的失败呼召拿破仑回去照顾自己本国的利益。住在埃及军队的指挥权交给了克莱贝尔将军,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为军队的利益不住地忙碌。在埃及他被一个土耳其人谋杀了,指挥权留给了阿卜杜拉梅努,这支军队无法招募新兵,任何损失都是严重的。

   同时,英国政府作为土耳其的同盟,已经决心要将埃及从法国手中夺走。1801年3月13日,英国舰队在阿布基尔港口靠岸。法军第二天开战,但被迫撤退。18日,阿布基尔港口沦陷。28日,一只土耳其舰队前来增援,从叙利亚带来了一支大军。19日,罗赛塔投降了英国和土耳其联军。在拉马尼奇一群4千人的法国军队被8千人的英国军队和6千人的土耳其军队击败。在奥莱夫,5千法国军队被迫撤退。在5月16日,维齐尔率领两万人迈向开罗。整个法国军队现在被封锁在开罗和亚历山大城里。开罗在6月27日被攻陷,9月2亚历山大被攻陷。四周之后,在1801年10月1日,双方在伦敦签订了初步的和平协议。

   “埃及地也必不逃脱”是预言中的话语。这种语言似乎是暗指埃及将会在某种权势的管辖之下,并渴望从它的权势下得释放。在法国和土耳其之间,埃及人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呢?他们喜欢法国人。在RR马登的《土耳其、埃及、努比亚和巴勒斯坦游记》中,他说埃及人极其尊重法国人,若是法国人在埃及的时间长久一些,埃及将变得更加文明。[47]根据这个见证,圣经的预言用在法国人身上是不合适的,因为埃及人不想从他们的手中逃脱。他们渴望从土耳其人的手中逃脱,却是不能。

但11:43他必把持埃及的金银财宝和各有宝物。利比亚人和古实人都必跟随他。

   在这节经文的讲解中,我们引用历史学家描述麦赫特阿里的话,他是法国战败后土耳其的埃及总督:

   “新的巴夏加强自己的地位,为了他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永远地控制埃及。首先,他看到了必须从下面收集一大笔财政收入来取悦君士坦丁堡的苏丹。他因自己的利益而维持埃及总督的权势,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用许多不正当的手段获得了大量的地产,否认许多合法的继承,烧毁地契,掠夺财产。简而言之,他藐视全世界都承认的那些土地所有者的权力。之后爆发了大规模的骚乱,但穆罕穆德阿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伴着他那坚定的态度,似乎使人觉得这些赤裸裸的指责都是因那些酋长的侵略而造成的。税收不断增加,这些钱流入了军事长官的手中。在这些手段的盘剥之下,农民的境遇到了最低点。[48]

但11:44但从东方和北方必有消息扰乱他,他就大发列怒出去,要将多人杀灭净尽。

北方王陷入困境 亚当克拉克对这节经文有值得一提的讲解。他说:“这部分预言尚未应验。”[49]他的注释是在1825年出版的,在他的另一段评论中,他说:“如果象前面的经文那样理解土耳其这个势力,这节经文可能意味着东方的波斯人、北部的俄罗斯人将在某个时候要极大地扰乱奥斯曼政府。”

   在亚当克拉克于1825年写下的这个推测和1853-1856年的克里米亚战争之间,有着惊人的巧合,挑起这场冲突的正是他所推测的这两个权势,即东方的波斯和北方的俄罗斯。从这些势力来的消息扰乱了他(土耳其),他们的态度和行动激起了苏丹的愤怒和报复。俄罗斯作为更具侵略性的一方是他攻击的对象。1853年,土耳其向自己北方强大的邻居宣战。世界带着惊异的目光看着这个长久以来被称为“东方病夫”的政府,一个军队士气低落、财政亏空、统治者卑劣鄙无能、臣民叛逆并威胁要分裂的政府,竟然带着这样一种冲动卷入战争。预言说他们将会“大发列怒”地出去。当他们奔向战场的时候,这些人在那位美国本土的世俗作家笔下是这样描述的,说他们“象魔鬼一样作战”。可以肯定的是,英国和法国很快就前来支援土耳其,但按照对其出战情况的描述,正如所说的那样,土耳其在获得这些势力的支援之前就已经取得了重要的胜利。

但11:45他必在海和荣美的圣山设立他如宫殿的帐幕:然而到了他的结局,没有人能帮助他。

北方王到了它的结局 我们现在一步一步地追溯了但以理书直到最后一节,当我们看到神圣的预言在历史中应验时,我们的信心在上帝预言话语最后的应验中得到了加强。

   45节的预言集中在那个被称为北方王的权势之上,它是那个占据北方王原本拥有之领土的权势。(见原文235-236页。)

   预言提到北方王“到了他的结局,没有人能帮助他”。他的结局如何,将在何时来临,又在何处来临,我们将怀着庄严的兴趣予以关注,因为我们知道神圣之手要引导列国的命运。

   时间很快就会解开这个谜题。这事一旦发生,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呢?世上所有的居民们最关注的事件,将会在下一章中显明。

参考书籍

[1]托马斯牛顿,《预言论文集》第一卷第335页。

[2]汉弗莱普里多,《与新旧约有关的犹太历史》第一卷,第378页。

[3]同上,第415页。

[4]托马斯牛顿,《预言论文集》第一卷,第345-346页。

[5]托马斯牛顿《预言论文集》第一卷,第352页。

[6]查尔斯罗兰《古代历史》第五卷,第305-306页。

[7]托马斯牛顿《预言论文集》第一卷,第356页。

[8]《剑桥古代史》第九卷,第670页。经美国麦克米兰出版公司授权。

[9]汉弗莱普里多,《与新旧约有关的犹太历史》第二卷,第312页。

[10]《剑桥古代史》第九卷,第738页。经美国麦克米兰出版公司授权。

[11]同上,第十卷,第96-97页。

[12]《美国百科全书》1849年版,第七卷,第251页,“提庇留”。

[13]同上。

[14]托马斯牛顿,《预言论文集》第一卷,第363页。

[15]《美国百科全书》1849年版,第七卷,第251-252页,“提庇留”。

[16]汉弗莱普里多,《与新旧约有关的犹太历史》第二卷,第423页。

[17]威廉海尔斯,《新年代学分析》第三卷,第一页。

[18]见马加比一书第八章,汉弗莱普里多,《与新旧约有关的犹太历史》第二卷,第166页。

[19]弗莱威尔斯约瑟夫,《犹太古史》第12卷,第十章,第六段,《弗莱威尔斯约瑟夫作品集》第374页。

[20]见《美国百科全书》第十一版,第七卷,第三页,“君士坦丁堡”。

[21]汉弗莱普里多,《与新旧约有关的犹太历史》第二卷,第380页。

[22]亚当克拉克,《旧约圣经注释》第四卷,第109-110页,赛23:1注解。

[23]见约翰基托,《圣经文学百科全书》,词条“西提姆”,第196页。

[24]JA怀利,《罗马教廷》,第180-181页。

[25]见路易斯E杜宾,《新教会作家史》第五卷,第1-3页,“教皇辛马库”。

[26]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四卷,第47章,第526页。

[27]《查士丁尼法典》,自由出版社,第1版。RF.利特里德尔译,第293页。

[28]乔治克罗利,《圣约翰的启示》,第170页。

[29]同上,第170-171页。

[30]同上,第172-173页。

[31]同上,第12-13.

[32]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四卷,第41章,第168-169页。

[33]路易斯玛德琳,《法国大革命》,第387-388页。

[34]托马斯牛顿,《预言论文集》第一卷,第388-390页。

[35]路易斯玛德琳,《法国大革命》,第552-553页。

[36]沃尔特斯科特勋爵,《拿破仑波拿巴生平》第一卷,第239页。

[37]阿奇伯德艾利森,《欧洲史》第三卷,第22页。

[38]同上,第24页。

[39]沃尔特斯科特勋爵,《拿破仑波拿巴生平》第一卷,第239-240页。

[40]路易斯玛德琳,《法国大革命》,第389页。

[41]阿奇伯德艾利森,《欧洲史》第三卷,第25-26页。

[42]约翰吉普森洛克哈特,《拿破仑波拿巴的历史》第一卷,第154页。

[43]《剑桥现代史》第八卷,第599页。经美国麦克米兰出版公司授权。

[44]詹姆斯怀特,《法国史》,第469页。

[45]《剑桥现代史》第八卷,第597-598页。经美国麦克米兰出版公司授权。

[46]亚当克拉克,《旧约圣经注释》第四卷,第618页,但11:41注解。

[47]理查德罗伯特马登,《土耳其、埃及、努比亚和巴勒斯坦游记》第一卷,第231页。

[48]克拉拉厄斯金克莱门特,《埃及》,第389-3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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