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提要:1 耶和华的使者在波金指责百姓。 6约书亚死后新世代的败坏。 14上帝的怒气向他们发作,同时也施与怜悯。 20为要试验以色列人,迦南人被留下。
1 耶和华的使者从吉甲上到波金,对以色列人说:“我使你们从埃及上来,领你们到我向你们列祖起誓应许之地。我又说:‘我永不废弃与你们所立的约。
使者。下面五节归于第一章更为贴切。这些内容紧扣第一章中征服和定居的讲述。作者从中阐释为什么选民不能够完全征服此地。这五节的主题是斥责以色列人参与他们中间外族的宗教活动,并与上帝赐给他们的宗教形式混合。以色列人没有毁坏异教的祭坛,反而在他们面前敬拜。
很难确定作者在此所说的“耶和华的使者”是谁。“使者”的字面意思是“信使”。“耶和华的使者”可能指上帝所使用给以色列传讲衪信息的一个先知(该1:13),也可能是指上帝本身。上帝有时也以此称谓相称(见出23:20,23;33:2)。 信息不用后来的先知所惯用的“耶和华如此说”来引入,暗示说话的是上帝自己。第一人称的使用也支持了此观点。
从吉甲。这个城市曾作为各支派的暂时总部(书4:19;9:6;10:6 等)。 在约旦河西岸耶利哥与河之间的营中,神秘的“元帅”曾出现在约书亚面前(书5:13-15)。 那元帅就是基督(《先祖与先知》488页)。有可能,但无法肯定是同一个访客在此出现。
波金。直译为“哭泣者”。下面的记录说明了这个地名的经历(见4节,五节)。今天没有地方叫这个名字,圣经上也未在别处记载此名。七十士译本在“波金”后面加了说明:“和到伯特利”。这件事可能发生在伯特利,但他们在那儿献祭的事实(5节),暗示此地最大可能是示罗。当时在这里搭建了会幕。经文提到一次盛会,有可能这些活动与盛大的宗教聚会有关,如逾越节或庆贺丰收的节日。这些活动的地点或许是在示罗或它附近的小村落。
起誓。这个应许记录在创12:7;13:14-16;15:18;26:3;28:13。
所立的约。见出 34:10-16。
2 你们也不可与这地的居民立约,要拆毁他们的祭坛。你们竟没有听从我的话!为何这样行呢?’
不可与这地的居民立约。见出34:12。 从《士师记》第一章的记录可以看出,以色列人已与巴勒斯坦异教居民立了许多约。以色列人可能申辩说这些约是他们被迫订立的,因为他们无力把本地居民从其坚固的位置赶出去。
拆毁他们的祭坛。见出34:13 这些“祭坛”是巴勒斯坦盛行的特别的石柱造的。与当地居民的交往是以色列丧失信心的第一步。下一步就是一些人借由这种方式参与围绕异教祭坛,神树和神柱的庆宴活动。一旦这层隔离被打破,背道之风就像洪水一般在他们之中蔓延开来。在一个极短时间里,他们的媾合严重破坏了至高的宗教原则。同样的恶果在今天也一样发生。上帝已发出警告:“你们这些淫乱的人哪,岂不知与世俗为友就是与上帝为敌吗?所以凡想要与世俗为友的,就是与上帝为敌了。”(雅4:4)。
为何这样行呢?使者开始讲论上帝为衪的百姓所做的事。衪将他们从埃及人的奴役下拯救出来,并在应许之地使他们得以兴起。现在疑问陡然升起,他们为回报上帝作了什么?他们的忘恩负义表现在宗教的背道上。竟然在几年时间里他就这样肆无忌惮。以色列公然在上帝特别命令的重大的事情上违背衪。他们已破坏了所立的约,故此,上帝就不能履行衪的那一部分约定。
3 因此我又说:‘我必不将他们从你们面前赶出;他们必作你们肋下的荆棘。他们的神必作你们的网罗。’”
我又说。上帝先前已发出警告(见民33:55;书23:13)。 现在那个危险已显露出来。上帝要收回衪在出23:31等处有条件的应许。
必作……网罗。对这些异教神灵的崇拜必将导致极大的堕落,它将招致整个国家的毁灭(见出23:33;34:12;申7:16;书23:13)。
未能赶逐迦南地的居民,给他们自己带来了惩罚。淫欲和堕落不仅切断了上帝的恩典,而且罪本身的恶果也会带来报应和惩罚。上帝常常以恶报恶(见《先祖与先知》728页)。
4 耶和华的使者向以色列众人说这话的时候,百姓就放声而哭;
5 于是给那地方起名叫波金(就是哭的意思)。众人在那里向耶和华献祭。
波金。见本章第1节注释。使者严厉的斥责致使百姓放声而哭。羞愧的哭泣只是部分的悔改。从那以后这个名字使人想到了失望和耻辱的眼泪。这个地方以及发生的事件让我们联想到今日耶路撒冷的哭墙。就像希伯来人在波金的这段经历,今天很多人在悔改的宣讲下被感化,但在新的环境中他们的心又会变得刚硬。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犯错的人如何因这个使者的宣讲而迅速感动。上帝的道有能力使人感动和悔改,一个被感动的人可能会为他过去的失败和错误潸然泪下,懊悔哭泣。“哀恸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安慰。”(太5:4)。然而,不要叫此地为“波金”,以强调哀愁的情感,而将此地命名为“悔改”可能会更好一些。上帝所期待的就是悔改的经验。这种期待在保罗的话中有很好的表述:“因为依着上帝的意思忧愁,就生出没有后悔的懊悔来,以致得救”(林后7:10)。宗教往往成了情绪和情感的发泄,而不是信心和顺从。
6 从前约书亚打发以色列百姓去的时候,他们各归自己的地业,占据地土。
作者通过讲述以色列各支派首次在巴勒斯坦巩固地位的努力,以及上帝对他们不顺服衪命令的指责,提供了历史背景,解释上帝为什么要兴起士师。现在,作者转向本书的主题,展示压迫和拯救交替的时期,说明上帝如何将以色列人从重压下拯救出来,使他们从偶像崇拜回转到对衪和衪律法的忠心顺服。在开始这压迫和拯救的起伏不定的历史之前,作者将其叙事与《约书亚记》紧密联系。6至10节扼要回顾了约书亚的死,及简短补充直至波金事件的历史。
7 约书亚在世和约书亚死后,那些见耶和华为以色列人所行大事的长老还在的时候,百姓都侍奉耶和华。
约书亚。认识到一个敬虔的领袖有多么深远的影响是一件好事。约书亚在以色列的分量和影响力,足以让百姓忠诚于他们对耶和华的承诺。
长老。长老是家庭或族群的首领。他们在社会和宗教事务上拥有权威,摩西曾说明,长老在维护习俗和宗教上起领导作用。他们去世后,宗教背道之风迅速蔓延。这段叙述帮助我们认识到,不仅是伟大有名的领袖会发挥好的影响力,那些基层领导者也同样对宗教生活有垂范的作用。
侍奉耶和华。以色列人对上帝为他们所行的事记忆犹新,所以那时还能忠于他们的信仰。
8 耶和华的仆人、嫩的儿子约书亚,正一百一十岁就死了。
一百一十岁。此处不是说约书亚示剑集会后活了多久,他的死可能发生在那之后不久,因为他在召集各支派的长老,族长开会时,已是“年纪老迈”(书23:1,2)。召集会议时可能他意识到死亡临近了。作者讲到聚集散了以后,就说约书亚死了(书24:29),由此说明,他在那时以后活了很短时间。
9 以色列人将他葬在他地业的境内,就是在以法莲山地的亭拿希烈,在迦实山的北边。
亭拿希烈。直译是“太阳的部分”。书19:50 和24:30中的亭拿西拉,意思是“额外的部分”(希烈heres和西拉serah两个单词的首尾两字母顺序颠倒)。这里不明确哪一个是正确拼写。该镇取名亭拿,因为它位于一个大家熟知的多山地区希烈(见士1:35),后者地名的添加被认为是为了避免与其它名叫亭拿的混淆。此地现在叫Khirbet Tibneh,位于中部高原的伯特利西北15。6公里处。
10 那世代的人也都归了自己的列祖。后来有别的世代兴起,不知道耶和华,也不知道耶和华为以色列人所行的事。
别的世代。这是已在迦南地成长起来的一代,他们随从于迦南人社会和宗教联合的偶像崇拜的堕落影响。这一代孩子正大量的收割他们父辈所栽种的恶果。
不知道耶和华。他们不知道上帝大能作为的经历,他们因周围的环境遭受败坏的影响,就未培植出独立的品格力量。约书亚和以前的长老们支撑了他们软弱的信心。当他们死后,这些支撑也随即消失,百姓因没有坚定的信仰根基而跌倒。
所有的基督徒都必须很好地省察他们信心的根基,检验他们的个人经历是否与上帝有直接的关系,还是仅仅基于他人的影响。他们如果与上帝没有个人直接的关系,就会遭遇第二代以色列人同样的命运。而且,基督徒应牢牢记住以色列所忘记的事,即是上帝在过去的护佑引领。“对于将来,我们没有什么可恐惧的,除非我们忘记了主带领我们所走过的路,以及衪在过去历史中给我们的教训”(《怀爱伦传略》196页)。
11 以色列人行耶和华眼中看为恶的事,去事奉诸巴力,
诸巴力。这是希伯来词ba'`al(巴力)的复数形式,可译为“丈夫”,“男子”,“雇主”,“主人”。该词也可指异教的神灵。那时巴力是迦南地最普遍崇拜的神灵。巴力是农业富产的神。人们认为他能降雨,促使动植物生长。巴力在许多地方被崇拜,并且以不同的外形出现,有各种名称,如巴力-毗珥,巴力-黑门,巴力-西布等。在迦南人的神话传说中,巴力是死神(Mot)的敌手。他由他的姐妹亚拿(Anath)和太阳神沙玛什(Shamash)两个女神协助,有时巴力就是叙利亚的暴风雨神哈大(Hadad)。因为迦南是一个农业为主的地区,不同名称的巴力崇拜是崇拜的至高形式。希伯来作家有时用巴力代表异教的一切神灵,本节或许就是这样。
以色列人必定知道这种崇拜的可怕后果,以及参与这种敬拜招致的最终惩罚。他们不会不知道巴力-毗珥的那段经历。以色列人因拜巴力招致灾祸,使二万四千人被夺去了生命(民25:3-9)。
12 离弃了领他们出埃及地的耶和华他们列祖的上帝,去叩拜别神,就是四围列国的神,惹耶和华发怒;
离弃……耶和华。他们的罪不仅是离弃他们立约要侍奉的上帝,还对将他们从埃及为奴之地拯救出来的上帝忘恩负义。在这种奴役下,他们绝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获得自由。他们应当为真神的身份和祂所施行的大事而敬拜祂。上帝为祂百姓所做的工作要求他们忠诚于祂。
列国的神。不仅是与他们在迦南同住的人的神祗,还包括四围列国的神。一旦人们离弃上帝,似乎就会无限度的走向悖逆的歧途。
13 并离弃耶和华,去事奉巴力和亚斯他录。
巴力。见11节注释。
亚斯他录。是Ashtoreth的复数形式。在巴比伦这个女神被称作以斯塔(Ishtar)。她是性爱,生殖和丰产的女神。在拉斯夏拉碑文(Ras Shamra tablets)中,她似乎也是战争和追击的女神。对她的崇拜遍及从摩押(在摩押的石碑上发现她的名字)到巴比伦王国的整个近东地区。在亚伯拉罕的日子,迦南就有对她的崇拜(创14:5),扫罗的军装被非利士人放在她的庙里,作为战利品(撒上31:10),所罗门在全盛时期也遵从她(王上11:5)。考古学家在希伯来人和迦南人的住地发现众多的女性雕像,这被认为是对她作为母神角色的表现形式。《旧约》中称为巴力和亚斯他录之名的,几乎成了适用于所有巴勒斯坦假神和女神的同义词。希伯来语中,没有专门的“女神”一词,亚斯他录显然用于表述这一概念。
14 耶和华的怒气向以色列人发作,就把他们交在抢夺他们的人手中,又将他们付与四围仇敌的手中,甚至他们在仇敌面前再不能站立得住。
抢夺他们的人。该词泛指迦南各外族及其边境周围袭击,侵略,压迫或者以其它方式骚扰以色列的民族。此处所用的希伯来单词与埃及人所讲的贝多因抢夺者相同,他们在边境四处袭扰。
15 他们无论往何处去,耶和华都以灾祸攻击他们,正如耶和华所说的话,又如耶和华向他们所起的誓;他们便极其困苦。
他们无论往何处去。他们无论何时去争战或采取任何军事行动,都会遭受挫败,因为上帝不再与他们同在。胜利可能被解释为上帝对以色列人罪行的认可,以致增强他们的背道。这就是上帝允许外邦人得胜,从而惩罚祂不顺从之百姓的原因之一。而上帝的这些目的是有益的。祂的惩罚是纠正以色列人向祂回转。
16 耶和华兴起士师,士师就拯救他们脱离抢夺他们人的手。
士师。他们的经历使他们的名字等同于“拯救者”。他们是上帝所宣召应付特殊局面的勇士或领袖(见《士师记》序言)。惩罚过后,上帝要给以色列人一个缓解的时期,拣选一个有能力的领袖人物,来击退强敌。后来的经历显示,百姓是否从他们的宗教背道的后果中汲取教训。
17 他们却不听从士师,竟随从叩拜别神,行了邪淫,速速地偏离他们列祖所行的道,不如他们列祖顺从耶和华的命令。
不听从。希伯来人在敌人手中被打败,随之而来的欺压并未有效地教训他们顺从上帝。上帝努力拯救他们,同时也允许灾害侵袭他们。借着士师的工作,上帝减轻了他们的痛苦,但祂发现百姓仍然顽梗。
行了邪淫。这是圣经中对宗教背道的一个常用比喻。由于近东异教神明的崇拜往往伴随着淫乱的活动,这里不仅仅是比喻,也是指真实的行为。
18 耶和华为他们兴起士师,就与那士师同在。士师在世的一切日子,耶和华拯救他们脱离仇敌的手。他们因受欺压扰害,就哀声叹气,所以耶和华后悔了。
耶和华后悔了。耶和华为他们遭受的欺压而忧伤。“后悔”一词的基本意思是“忧伤”,“同情”,“怜悯”。不是指上帝改变了主意。上帝为了他们的利益而惩罚他们。当惩罚带来效果时,上帝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即对受欺压者施行拯救。上帝的目的是让他们在经受苦难中得以改变。目标达到后,所受的欺压就被移开或减轻,这与祂的初衷是一致的。
19 及至士师死后,他们就转去行恶,比他们列祖更甚,去侍奉叩拜别神,总不断绝顽梗的恶行。
他们就转去。他们又转回到以前的背道,停止敬拜上帝,转而敬拜外邦人的神,从事败坏的偶像崇拜。《士师记》的作者在这种背景下引出他的论题,即上帝允许罪的结果招致的苦难临到祂的百姓,使他们看到自己所行之道的邪恶。这些困难会使他们哀恸并悔改,于是上帝兴起了一个拯救者。在这个缓解时期,祂为以色列人提供了一个真实悔改的试验。士师死后,忘恩负义的百姓不久又落入了罪恶的老路。这种见解使《士师记》不只是一部历史,更是一部历史的哲学。作者感兴趣的不仅只是叙述定居迦南后所发生的事情,宣教的观点胜于历史的叙述。他想要读者看到这些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他说希伯来人进入迦南后的时期,大体上是动荡不定,灾祸连连。短时间获得自由,接着又陷于外族的奴役或遭受外族侵略。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是因为百姓转离上帝,祂又努力使他们回转,让灾祸临到。换句话说,作者告诉我们,上帝的圣手在促使历史走向祂希望的结局。《士师记》的作者是首批真正的历史学家之一。他为子孙后代记录下这些事件的意义。
比他们列祖更甚。罪的一个显著特征之一就是增长迅速。疏忽容让一点,就会很快抵挡不住,全部人生都被毁灭。
不断绝。直译是“他们的行为毫不收敛”。他们丝毫不愿放弃恶劣的行为和习惯,内心没有真正被改变。如果他们的确接受了一个新的灵,就会像一棵树发出新枝去掉枯叶一样,除去恶行激发出新的活力。
20 于是耶和华的怒气向以色列人发作。他说:“因这民违背我吩咐他们列祖所守的约,不听从我的话,
耶和华的怒气。这一段落描述上帝对罪的恨恶。怒气不是情绪冲动,而是上帝对罪恶之恨恶的表达,这是基于上帝圣洁品格的一种痛恨。人的怒气是一股烈火,带着冲动和自私的情绪燃烧;上帝的怒气是从公义和仁慈的永恒原则中迸发出来的。上帝既是无尽良善和圣洁,祂既全然知道罪给祂创造的世界带来的痛苦命运,难道祂不会对最终导致的毁灭厄运的罪恶表现出恨恶和义愤吗?与此同时,上帝也寻求拯救罪人的途径,以免他们在纯洁的烈火中被烧灭(结33:11;彼后3:9)。
违背我的约。上帝的不悦不是无缘无故的。百姓参与并同意了西奈所立规定他们义务的约。他们所公然忽视的明确的义务,就是禁止崇拜一切别的神。
21 所以约书亚死的时候所剩下的各族,我必不再从他们面前赶出,
他们唯有靠耶和华的帮助才能得胜。以色列人因拜别的神破坏了约的条款,所以耶和华就再没有义务保证把当地居民赶出去的应许得以应验(出23:27,31)。
22 为要藉此试验以色列人,看他们肯照他们列祖谨守遵行我的道不肯。”
试验以色列人。留下这些异教民族的目的,不是为查验以色列人在与异教亲密接触的过程中,是否保持对他们自己信仰的忠诚。“因为上帝不能被恶试探,衪也不试探人”(雅1:13)。而是以色列人自始就没有忠心,上帝就将外邦民族作为磨炼以色列人的工具,惩罚他们,教训他们为背道所付出的代价,上帝借着这样的磨难,努力使衪的百姓回心转意。这是此处“试验”一词的内涵。意思是“考验”,让他们经受磨炼,以唤醒百姓回到忠诚的状态中。
各世代中人类的命运都有相似的经历。他们在苦难和失望期间离弃对上帝持的重大责任。这些经历不是为要向上帝显示人的品格,因为衪知道人心,希望“试验”他们的真实状况。
虽然以色列人在此期间不断重蹈覆辙,经历失败,但这样的磨炼也不是完全的失败,借着外邦民族有益的工作,这种惩罚在一些希伯来人的生活中起到了改变的果效。严厉和一贯的惩罚无疑使他们感到,犯罪之路是一条哀伤的道路。借用班扬的一句话,即上帝修造的“羊肠小道”比“君王大道”更崎岖艰险。以色列人多次被“绝望巨人”俘虏之后,常常乐于再回到他们过去的老路上去。这些惩罚给以色列民以充分的教训,使他们在撒母耳时期似乎有了一些属灵上的进步。到士师时代后期,撒母耳作士师的时候,我们这时听到的背道之事较以前少了。更进一步来说,以色列所有的支派因此被紧密的团结起来。到撒母耳时期,一个具有强烈民族感情的国家明晰可辨。
谨守遵行我的道。人都会自然地倾向于“各人行自己眼中看为正的事”(申12:8;参士17:6;21:25)。此话在几个世纪的士师治理时期和后来的君王时代被以色列人所充分印证。人所行的事通常是“在自己的眼中看为正”(箴21:2)。 结果“我们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赛53:6)。
23 这样耶和华留下各族,不将他们速速赶出,也没有交付约书亚的手。
品格发展过程中必然遭遇阻碍,这对以色列人学会如何在败坏的环境中过一种圣洁的生活是大有益处的。如果正确对待,持续不断地与邪恶势力斗争就会培植出对上帝真正的信心,故此,上帝在以色列各支派固守他们产业先前的努力中,没有使其全然兴盛。也因为同样的原因,上帝没有让约书亚完全控制所有的迦南地区。耶和华帮助以色列人尽可能多的赶出迦南人,以便为各支派提供定居之地。衪的计划是让百姓人数增多,并学到顺从和信心的功课,得到力量把残留的迦南人赶出去。以色列在大卫和所罗门统治下的历史中,至少在一定的程度上完成这个目标。